許棣把梁承帝的人派出去,也是為了讓他們好好的查問一番,看看到底是誰的人,梁承帝的這些人,但凡是查出來什么事情,從來都是先給梁承帝飛鴿傳書,許棣心里明白,自己這邊有什么想要查的事情,都是暗地里用老夫人給自己的人手,跟老夫人那些人見面,也是小心翼翼。
許棣把人派出去之后,又回了兵營,那兩個人還沒有被送走呢,許棣讓鄭伯源安排人把兩個人身上所有的衣服都脫了下來,看著那文弱書生一臉憤恨的樣子,冷笑兩聲,說:“你們通敵叛國,這樣的事情都受不了,那你們說,這些倭寇上了岸之后,燒殺擄掠,殺我大梁好男兒,欺辱我大梁的姐妹,他們的冤屈,他們的屈辱,要向誰去討?”
那書生聽了許棣的話,臉變得有些白,許棣沒有在意,站在一邊看著幾個兵卒給兩個人脫衣服,這些人都是經過特殊訓練的,不僅是把衣服都給脫下來了,就連頭發也散開,用梳子梳了好幾遍。
鄭伯源還是第一次看到按著許棣的訓練給這些人搜身,許棣對他說:“日后再抓到奸細,都要這樣搜身,不管是男的女的,老的還是少的,因為在戰爭中,沒有性別年齡之分,只有敵我之分。”
鄭伯源連連點頭,那書生跟他身邊的那漢子聽了許棣的話,眼神里面竟然有了幾分的驚悚,大概是沒有想到竟然會有許棣這樣心狠之人吧。
兩個人搜身完畢之后,穿上許棣拿過來的囚服,許棣又從口袋里掏出一包藥粉,對鄭伯源說:“把這個用開水化開了給他們灌下去。”
那書生看到那一包藥粉,實在是忍不住了,白著一張臉,說:“許大人,你這是為何?”
許棣笑了笑,說:“這是一些讓人手腳酸軟無力的藥,沒什么副作用的,等到什么時候不給你們吃了,好好吃兩天飯就能好了,我也是無奈之舉啊,我不清楚你們兩個的底細
,我還得派人來看管你們,萬一你們為了逃走害了我的人怎么辦?誰都是爹生父母養的,誰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我可不能拿著我的人的性命去冒險。”
鄭伯源聽了許棣的話,笑著搖了搖頭,說:“怪道都說許大人不僅僅是愛民如子,就是對自己身邊的人,也是極為照顧呢,我今天算是見識到了。”
許棣笑了笑,說:“既然跟著我做事情,那我就有責任護他們的周全,明明知道這是兩頭猛虎,我還關在籠子里面,萬一這籠子壞了怎么辦?只能是拔了老虎的牙,讓老虎沒有勁去做那些比較危險的事情啊。”許棣一副逼不得已的樣子。
那書生已經沒有勁跟他說什么了,藥化開了之后,很是順從的把藥喝下去,旁邊那位一開始還有些抵抗,書生看了他一眼之后,耷拉著眼皮也把藥給喝了下去。
許棣點了點頭,說:“識時務者為俊杰,真乃俊杰也,你們每日的飯食還有水里面都會有這種藥,不過放心,等日后放人的時候,你們吃幾頓好的,上幾趟茅房也就無事了。”
那書生聽了這話,心里不由得嘆了口氣,但凡是被這樣抓住了,就么有想過要出去的,畢竟,自己做的是什么事情,心里還是很清楚的。
把兩個人送走了之后,鄭伯源有些好奇的問許棣:“大舅兄,你那藥真那么靈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