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皇子最小的六皇子都已經十八歲了呀,更不用說大皇子他們幾個早就已經分府的皇子了,這會卻要放下手頭的事情,去聽太傅上課,怎么看怎么透著一股的怪異。
梁承帝很堅持,不僅如此,他還會不定時的去查看課堂秩序,提問幾位聽課的皇子的聽講情況,一天兩天的倒是沒什么,這種情況持續了幾天之后,滿朝文武心里都開始犯嘀咕。
永寧侯跟許蕘自然是明白為何,遼東的這一場禍事,就是這幾位皇子引起的,梁承帝作為他們的父皇,難辭其咎,因為他沒有盡到教導子女的責任,任有自己的孩子,為了各自的私欲,不顧黎民百姓的生死,發動了這一場戰爭。
鄭伯源回到京城的時候,幾位皇子已經聽了好幾天的課了,也因為如此,鄭伯源的歸來倒是顯得不是那么打眼,他急匆匆的回了自己的府中,跟妻子妹妹見過面,去給鄭老夫人磕了頭之后,匆匆洗漱一番,就先去了兵部報到。
兵部的調函讓鄭伯源一個月之內趕到梧州即可,鄭伯源拿著調令,接著就去了永寧侯府。
侯爺已經在等著了,鄭伯源給侯爺磕頭之后,侯爺拉他起來,說:“你且起來,我跟你好好的說道說道你為何要從登州去梧州的事情。”
其實還是因為許棣跟鄭伯源擋了某些人的道,許棣跟鄭伯源在海上一開始擒住的那兩個人,這會還關在蓬萊縣呢,許棣就讓人一日給些清水,給點干饅頭,那清水里面一直下著能讓人筋骨酸軟的藥粉,其實這會,遼東之戰已經結束了,這兩個人對于許棣來說已經沒有什么威脅,只是到目前為止,他們一直不交代自己的身份,許棣覺得左右養著不費什么糧食,也就一直沒有放人。
鄭伯源想到蓬萊的那些事情,
對永寧侯說道:“祖父,蓬萊那邊還關押著兩個人,他們一直沒有交代自己的來歷,大舅哥就關著他們,我臨走之前還去看過他們總覺得這兩個人不是普通人。”
永寧侯自然是知道這兩個人的,沉吟半晌,說:“既然如此,就先關著吧,把人扣在自己的手里,總比放虎歸山好。”
鄭伯源笑著說:“大舅哥也是這個意思,祖父,我看兵部的調令,一個月之內去梧州就可以,我聽說梧州那邊大燕有些異動,這樣沒問題吧?”
永寧侯說:“我跟馮相聊過這個事情,他們家馮知府在梧州那邊經營的很不錯,界河守軍都是馮知府這么多年自己一點一點訓練出來的,讓你一個月之內趕到梧州,也是馮知府憐惜你早年離家,一直沒有回來京城,能有這個機會,就跟家人好好的相處一下才是。”
鄭伯源聽了,說:“待到去了梧州還要好好的謝過馮知府才是。”
許蕘歸家,聽說鄭伯源在侯爺的書房,直接從馬棚過來,看到鄭伯源仔細的打量過之后,笑著說:“伯源這兩年又長個子了,身體也壯實很多,不錯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