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棣不僅是跟許梔說了很多機密的事情,還專門寫了一份加密的信件,讓許梔給帶了回來。
鄭伯源按著信上提示的,找出來一個薄木板,薄木板上面扣了很多的小格子,把信紙放到薄木板
信是很普通的信件,任是誰去檢查,都是摯友之間的問候。
鄭伯源臉色很不好看,許梔自然是知道他臉色為什么不好看,誰能想到這個三皇子,真的是陰魂不散,哪哪都能有他的人,而且做的還都是些缺德的事情。
鄭伯源氣憤之后又有些無語,接著又想到,三皇子才多大歲數啊,這要是按著當初開始訓練那些人的時間來看,也不像是三皇子的手筆,鄭伯源越想越是驚懼,不由得看向許梔。
許梔看到鄭伯源的表情,點了點頭,說:“我剛聽我哥哥說的時候,跟你一樣的心情,我看那三皇子也是被人給利用了,只是不知道這背后之人是誰,而且時間這么久,想想就可怕。伯源哥哥,日后行事,一定要萬萬小心才是啊。”
鄭伯源點了點頭,說:“這個我省的,我看就是沈娘子他們搜刮了那些錢財去,三皇子估計也就能拿個小頭,要訓練這么多人,所費不茲,而且現在朝堂之事一直有人上折子要圣上立儲,京城不太平,咱們這里,估計也不會太平了。”
許梔笑著說:“好在咱們知道了這些陰暗之事,不管到了什么時候,總是能夠防備一二,現下最要緊的就是云家的事情,只是不知道我哥哥要如何處理云家之事。”
鄭伯源說:“這個我知道,舅兄派過來的人我已經見過了,舅兄的意思是,讓云家再找幾個比較有分量的東家,大家按著合約每年從云家領取這一年出息的分成,云家一家子單薄了些,但是如果讓云家的產業里面再加上幾家比較有分量的,那些人投鼠忌器,總是會有幾分顧忌,也就不敢輕舉妄動了。”
許梔皺著眉頭,說:“這個我自然是知道的,只是現在不知道誰能夠出來幫著云家擋在前面啊,三皇子來勢洶洶勢在必得,一般人真的壓不住啊。”
鄭伯源笑著說:“所以舅兄給他們找了一
個很好的護身符啊,舅兄派人來,跟云老夫人商量了之后,云家的二爺已經去京城了。”
“去京城?去京城找誰家呢?京城這么多勛貴人家,誰能跟三皇子抗衡啊?”
鄭伯源看許梔一臉的疑惑,笑著說:“老子管兒子天經地義,三皇子不能跟自己的老子抗衡啊。”
許梔驚訝的看著鄭伯源,鄭伯源點了點頭,說:“確實是去面圣了。”
許梔愣了許久,才想到一個問題,說:“是不是云家的買賣里面有朝廷急需的東西?”
鄭伯源很是佩服的看著許梔,說:“真不愧是把買賣做到全京城人都稱道的地步呢,確實,云家祖上當年靠著幾畝棉花地起家的,后來買賣做大了,大概是為了紀念先祖,他們家買了很多地種棉花,暗地里卻是咱們大梁最大的棉花商,媛媛采購過棉花,她應該是清楚的,云家別的不用拿出來,只是把這棉花拿出來,獻給圣上,圣上還不護著他們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