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柏拉著陳玉園往后院自家住的院子跑,那邊禾兒紅著小臉拉著苗兒跟許梔告辭,許梔笑著說:“先別走,我讓白英待會送你們回去。”
禾兒不讓,那邊苗兒卻是不走,非得說方才的哥哥讓自己等著他的,她得信守承諾才是,把坐在一邊的舅爺樂的一個勁的捋著胡須笑呵呵。
許柏跟陳玉園回來的很快,許柏手里拿著一個食盒,白英接過來,許柏說:“這個是我們在路上買的點心,味道還不錯,天熱不能放時間長了,拿回去可要趕緊吃了才是啊。”
苗兒笑瞇瞇的點點頭,白英提著食盒,牽著苗兒的手就去了隔壁馮家。
廚房已經把
飯做好了,許梔陪著在院子里吃完飯,平氏做的那菜餅味道實在是好吃,就連舅爺都吃了好大一塊,更不用說許柏跟陳玉園這兩個正是能吃能長的半大小子了,倆人一人吃了一個都還不夠,許梔沒敢給吃太多,這菜餅不是發面做的,晚上吃太多了容易積食。
吃過飯,許柏還想去街上看看呢,許梔說:“最近是汛期,白天倒也罷了,晚上誰還有心思做生意呀,各家都是準備好自己的細軟,就準備聽到消息就趕緊撤呢。”
吳慕岳聽了,搖了搖頭,說:“這淼河,確實是不容易治理,歷朝歷代都沒有把這一條河給治理好了,到了發洪水的時候,不是任著這河水肆虐,就是找個地方扒開一條i口子把河水引導著放了,左右是要犧牲一些就是了。”
許柏想到后世那些治理水災的法子,現在科技太落后,很多事情也就是想一想,不能真正的去投入實施,不由得嘆了口氣,說:“這水患,就真的沒法子去治了嗎?總聽人說什么人定勝天的,這不是空話嗎?”
吳慕岳搖著手里的扇子,說:“話也不能這么說呀,世間萬物,但凡是存在的,就有一定的道理,就像這水患,為何存在?我曾經去過淼河的上游,那邊有很多南北走向的山,每年從西南方向刮風來的時候,山的這邊就會有大雨,山上的雨順下來之后,匯集到山下,就形成了淼河的源頭。”
許柏聽了吳慕岳的話瞠目結舌,他真的沒有想到,吳慕岳作為一個古人,竟然能夠這樣仔細的觀察到淼河水患的最終的源頭。
陳玉園很是感興趣的問道:“老師,為何事西南方向刮過來的風之后,淼河上游的山上才會有雨呢?”
吳慕岳搖了搖頭,說:“我在淼河上游的山上住了幾年,僅僅是觀察到這樣一個現象,很多時候就是因為刮了西南方,然后這一片就開始下雨,至于說為何如此,為師真的是說不清楚了,這淼河呀,年年治理,卻是一直沒有一個行之有效的治理法子,每到發洪水了,只能是任其肆虐或者是直接找個地方破開了堤壩行洪。”
許柏對于吳慕岳的話一個勁的點頭,且不說吳慕岳僅憑自己觀察到西南風這邊就會下大雨,就說行洪吧,別說現在了,就是到了后世,在水災實在是太大的時候,也會在一些專門留下的泄洪區泄洪,為地就是能夠保住更有價值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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