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伯源吃了午飯就去找馮紹禮,兩個人把關于防疫的事情商量了一下午,第二天一項一項的事情就安排下去。
楚懷圭親自出面組織人要去城外修路,城里住在府衙還有客棧的災民都是附近村子的,他們的村子被水沖毀了,雖然撤離的時候帶著家里的很多東西,但是蓋房子可是要花很多錢,聽到說去修路每日除了管一頓飯,還有三十文的工錢,報名的人很是踴躍。
修路的找了百十多個人,鄭伯源跟馮紹禮又找了百十來個在城內消毒的,每日給二十文的工錢。
城外的路進本上已經沖毀了,楚懷圭隨著修路的出城去看了看之后,一臉沉重的回來。
楚師爺跟著他走到書房,低聲說:“堂哥,
楚懷圭很是煩悶的撓了撓頭,說:“我怎么知道要怎么做呢?出城的路不行了,水路被鄭伯源的人把持,咱們的人估計現在已經成為人家刀板上的魚肉了。”
楚師爺心里有些緊張,說:“可總不能這樣坐以待斃啊,三皇子那邊咱們沒法交代的,還有,堂嫂這次回京城,帶著咱們全部的東西,咱們在這里還有什么意思呢?”
楚懷圭生氣的說:“沒有意思那也得待著啊,我一個知府還能輕易的離開嗎?”
楚師爺湊到楚懷圭的身邊,小聲的說:“去年許家那位不就是從登州去了遼東嗎?咱們何不也找個理由離開這里。”
楚懷圭冷笑兩聲,說:“許棣那是特殊情況,淼州現在遭了災,我現在還是淼州的知府大人呢,我要擅自離開,就是臨陣脫逃,你覺得我還能有活路嗎?你也別在這里跟我說這些了,你要愿意走,你就走,只是i現在城外的路都毀了,你就是想要走也走不了了。”
楚師爺有些諂媚的說:“堂哥,那許家的四姑奶奶兩口子不是過來了嗎?他們來了就不走了嗎?你說他們走的時候我跟著搭個車搭個船的行不行?”
楚懷圭有些無語的看著自己的堂弟,說:“你要想要搭車,你自己去說,我我是不能去說的,我要提醒你,你跟著我在淼州這么多年,很多人見了你就相當于見到我,你說鄭伯源現在能夠u讓你輕易的離開嗎?”
楚師爺聽了這話神色大震,問道:“堂哥,你這話什么意思?”
楚懷圭嘆了口氣,說:“堂弟,咱們是奉了誰的命去要人家的腦袋的?是三皇子,這鄭伯源跟三皇子那是不死不休的矛盾,就憑著前次咱們派人半夜去人家家里要人家的性命,你覺得你能去嗎?”
楚師爺臉色蒼白,楚懷圭看著自己的堂弟,冷笑兩聲,說:“這些年,我在這淼州都做了些事情,你心里清楚,你覺得這鄭伯源為什么好好的將軍不去當,偏偏要來這淼州做一個府丞?”
楚師爺額頭的汗順著腮一直往下淌,他慌亂的抬袖子擦了擦汗,說:“堂哥,既然如此,索性就跟他們拼了吧。”
楚懷圭就跟看笑話一樣看著自己的堂弟,說:“我的好弟弟啊,我要能拼命,還用得著成日里在這里擔驚受怕嗎?上次咱們把能夠派出去的人已經都派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