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兆慈看著白微三人,仔細地想過之后,說:“我去重癥房間,你們三個看著把輕癥那個房間里面的人護理好了,按著我教給你們的方法,給這些人隨時補充鹽糖水,不要讓他們繼續脫水,然后把提問給降下來,只要不復發,就算是痊愈了。”
白微趕緊說:“夫人,重癥那間還是我去,您是大夫,還是我們三個的師傅,村子里隨時還會再有病人抬過來,有您在外面掌控全局,我們三個也安心。”
白蜜跟白術也是這個意思,陳兆慈點了點頭,說:“這樣好了,你們三個自己商量著來,現在重癥的五個,輕癥的二十三個,那五個重癥有的還需要我下針,我先去給重癥診治,至于后面再過來的,我隨時過來看診就是。”
陳兆慈帶著人開始忙起來,里正領了藥喝了之后,覺得身體好了很多,馬光穿著陳兆慈交給他的防護服,從頭到腳一身的白,還得在口鼻上戴上一個用細紗布縫制的口罩,看到里正,招了招手讓他過去
里正看到馬光這一身的白,嘆了口氣,說:“馬兄弟,你說老哥我怎么就這么倒霉啊,村子里竟然有了疫癥。”
馬光想到已經在祠堂里面開始診治的陳兆慈幾個人,勸慰道:“老哥啊,你可是命好啊,遇到這位夫人帶著人巡診,要沒有這位夫人,你們村子里說不定還會有人再被傳染,真到了那個時候,說不定咱們縣也危險啊。”
里正聽到這里,仔細一想也是,問道:“馬兄弟啊,這位菩薩一般的人是誰家的夫人啊?如此好心來給我們免費
醫治。”
馬光從縣里過來的時候,陳兆慈先自我介紹了一番,馬光聽到陳兆慈是那位來過好幾次的鄭府丞的岳母,就知道是打京城來的貴人,萬萬沒有想到,竟然還是一位神醫。
馬光在縣衙里面做了很多年了,從一個小小的捕快做到捕頭,自然是有幾分的聰明,他見到陳兆慈的時候,心里一動,知道這是自己的一個機會,如果這次能夠把事情做好了,做的讓陳兆慈這位自己從未曾見過的貴人滿意了,自然是少不了自己的好處的。
馬光一下子就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了,他沒有派人回縣衙里面向縣令說明陳兆慈的身份,而是帶著人留下來,按著陳兆慈的吩咐,一樣不落的開始忙活,就身上這一身白獵獵的衣裳,手底下的人非常的抗拒,死活不穿,馬光也是按著白微的吩咐,從頭穿到腳上。
不穿防護衣不能進到村子里,馬光穿好了防護衣,就意味著他要在村子里做事,進村子之前,他把事情安排給了手底下的兄弟,自己帶著兩個穿著跟自己一樣的衣裳,跟著陳兆慈帶著的那一隊人馬,進駐到了周家村。
聽到周福仁問自己陳兆慈的身份,低聲呵斥道:“周里正,有些事情能打聽,有些事情不能打聽,前些日子縣令大人可是吩咐下來,讓在回村之前,把村子里撒上生石灰,你們村是不是沒有撒?周里正,你知不知道,你們村里出現疫癥,就是因為你沒有帶著你們村的人,在村子;里撒生石灰呢?”
周里正聽到這里,額頭的冷汗順著腮幫子往衣領里面淌,他想過好些地方,就是沒有想到,就是因為一時的疏忽,沒有在村子里撒生石灰,才會讓村子里的人得了疫癥。
看到周里正的樣子,馬光就知道自己猜對了,長嘆一聲,說:“周里正啊,你這次闖了大禍了,你們村子日后如何,現在全看這位夫人的。”
周里正一個勁的擦著額頭的冷汗,說:“是是是,我都聽夫人的安排,夫人讓怎么做我一定萬死不辭,好好的按著夫人的吩咐做好。”
馬光點了點頭,說:“按著許夫人的安排,我已經派人去縣里跟縣令大人送了信,讓縣令大人從別地調派生石灰過來,你讓村子里的人像我這樣穿戴起來,最重要的是一定要捂好了口鼻,把你們村撒一邊生石灰,村子里的水井一個都不能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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