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平遠趕緊贏下,坐下剛開席,就有人過來請示許棣,許棣告罪一聲,出去跟人談了幾句話,回來之后,對著廖平遠說:“廖先生,特殊時期,特殊情況,我這邊事情太多,不能陪著先生喝幾杯,咱們還是趕緊吃飯吧,吃了飯,我抽個空把現如今淼河的情況跟先生好好的交代一下。”
許棣端起飯趕緊吃,剛吃完,飯碗都沒有放i下
呢,又有人來請許棣去外面看一個現場,許棣只能安排一個長隨帶著廖平遠跟廖知秋去隔壁的一個院子安置下來。
許棣簡單的規劃了一下,原來楚懷圭住的宅子,靠近府衙,最重要的是還有一個跟府衙相連通的小門,后面會有很多像廖平遠這樣從外面過來淼州幫著做各種事情的人,就把人安置在這個宅子里面,一應食宿都有專門的人負責。
許棣可不僅僅是請廖平遠過來幫著治理河道的,他還找了十來個二十來歲的小伙子,會跟廖平遠廖知秋父子住在一個院子里,這些小伙子都是對治理河道感興趣的,想要學一些治理河道的本事,這些人日后會跟在廖平遠跟廖知秋的身邊幫忙,不能說把人家廖家的家傳絕學給學到手,最起碼能夠對治理河道有所了解,日后陳玉園坐上那個位子,各種人才都會非常的緊缺,許棣已經打算好了,從現在開始培養,到時候總能夠培養出一些有用的人才。
長隨帶著廖平遠穿過那個小門進了將要安置下來的宅子里,廖平遠很是感興趣的問道:“大人往日里也是這樣忙嗎?”
長隨點了點頭說:“是啊,今日里還算好一些,能在府衙里面吃一頓熱乎飯,前些日子大人天天早上出門,半夜回來,到了飯點都是跟著工地上的人簡單的吃點,有時候就是啃個干餅子就算一頓飯了。”
長隨說起來很是心疼,自己的大人,其實是個挺會享受生活的,但凡是有了時間,一日三餐吃的很是精細,不過沒有條件吃的好了,粗茶淡飯的倒也是能夠吃的開心。
廖平遠沒想到這位侯府的公子竟然是這樣能吃苦的一個人,心里對于未來的工作又多了幾分的信心。
父子兩個被安排在一個院子的正房,三間正房,東西間放著床,床上已經鋪好了被褥,放好了行李之后,廖知秋看到房間里放著一個小泥爐子,泥爐子上面有一把銅壺,就用那個小銅壺燒了一壺水,拿出帶過來的茶葉,泡好了之后,給父親送過去。
廖平遠正在燈下看一本書,看到廖知秋送過來的茶水,說:“你坐下來,我跟你說幾句話。”
廖知秋趕緊坐下來,廖平遠想了想,說:“知秋,你也看到了,許大人身居高位,卻是這樣忙碌,為的是什么,為的就是能夠做出一番事業,為父不想你能有多大的出息,只是希望你能夠明白,你想要的安穩日子,是要靠著你自己去拼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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