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的新寵呢。”
許梔能夠把竹紙折騰出來,鄭伯源也是沒有想到,那些日子他跟大舅哥許棣忙著開山修路的事情,許梔帶著人在后院忙了兩個月,待到把竹紙做出來的時候,鄭伯源竟然有些不相信自己看到的。
呂州是個窮地方,不僅僅是因為地處偏遠,實在是這邊沒有什么能夠拿得出手的東西,如果竹紙能夠打開京城的市場,那么,呂州會因為竹紙揚名大梁,甚至是周邊的幾個國家,這樣的話,還愁呂州的經濟發展不起來嗎?
鄭伯源接過許梔遞給他的信,認真的看過,看到信上永寧侯對許梔的一句一句的叮嚀,心里其實是有幾分的酸楚的,他其實是有親人的,小陳氏是后娘,可是平西侯是他的親爹啊,許梔給永寧侯準備年節禮的時候,不是沒有給平西侯準備,結果呢?永寧侯的回禮回來了,平西侯府的卻是毫無音信。
不是說喜歡那點東西,而是渴望這一種被人呵護,被人惦記的感覺。
鄭伯源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壓在心底,笑著跟許梔一起看京城送過來的東西。
等到鄭伯源去了外面,許梔讓白果把東西都收起來,白英笑著說:“姑娘,這些可都是咱們侯府挑著您喜歡的送過來的呢,怎么這會就收起來呢?”
許梔嘆了口氣,說:“咱們府里倒是沒有缺了禮數,趁著節前就把節禮給送過來了,那平西侯府的回禮可是還沒有送過來呢,也不知道節前還能不能送過來呢。”
白果撇了撇嘴,說:“我看夠嗆,咱們逢年過節的回回不拉,他們給回了幾回?往常不都是只管著收禮不管著回禮的嗎?”
白英端著一個托盤進來,聽到了趕緊說:“白果,什么話你也就這么說出來?這話是你能說的嗎?你這樣說讓姑爺怎么想?”
白果對著許梔福了一禮,紅著臉拿著東西就出去了。
白英把托盤放到桌子上,對許梔說:“姑娘,您別聽白果瞎白話,這丫頭什么話都干往外說,平西侯府再不濟那也跟咱們姑爺是一家子呢,他們就是不給咱們回禮,咱們送過去也算是晚輩給長輩的孝敬不是?”
許梔笑著說:“我都好姐姐,我還能不明白這個道理嗎?我就是覺得咱們姑爺因為這個心里不痛快,伯祖母年事已高,很多事情也是有心無力,不給就不給吧,待會咱們給姑爺做些好吃的,哄著他高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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