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件衣裳,帶著就來了云安縣。
陳源來了云安縣之后,很是認真的辦了幾件事,得到了上級還有百姓的好評,這些日子,陳源在田里看到沉甸甸的麥穗,心里很是高興。
接到去淼州開會的通知,陳源有些驚奇,原因無他,這樣突然送來通知讓去州府開會的事情也有,但是開鐮在即,卻要求縣里的縣令去府衙開會,卻是很新鮮。
陳源帶著一個家仆,騎了馬提前一日去了淼州找了個客棧住下之后,想要去府衙那邊打探消息,卻在街上遇到了另外幾個縣的縣令。
都是同僚,有人招呼著找了一個酒館,要了個包間,大家坐下來敘敘舊。
這幾位里面也有跟陳源一樣,是后來的,他們的前任都是因為受賄或者是受了牽連而被罷官的,所以,接到吏部的調令來任職,平日里戰戰兢兢的,生怕哪里做的不好,給自己惹來禍事。
一個縣令小聲的問道:“這次讓咱們來,是許大人的意思還是章大人的意思呢?”
另外一個搖了搖頭,說:“這個哪里知道呀,我方才去府衙打聽過,許大人一直在呂州呢,那條路已經修了快要一年了,也不知道修好了沒有,要我說呀,這條路就不應該修才是,路修好了,萬一大燕的兵打過來,從呂州來咱們淼州不是更方便了嗎?”
陳源趕緊擺了擺手,說:“話不能這樣說,路修好了始終是方便了百姓,至于說因為路好了大燕容易打過來,不是還有呂州衛嗎?要相信咱們大梁的將士才是,看看這幾年,從雁門關一直到遼東,再到梧州,咱們大梁的將士可是牢牢的把邊疆給守好了。”
陳源的話這么一說,在坐的就知道這是在給方才那位的話找補呢,大家趕緊低下頭喝茶,喝了幾口,又覺得這樣沉默的喝茶挺尷尬,陳源說:“快要麥收了,章大人此次讓咱們過來,應該是要商量收麥之事,只是不知道章大人是不是有什么安排。”
做縣令的都是很直接的跟百姓打交道,有些甚至小時候也跟著家中的長輩下地干活,對于收麥子自然是很清楚的。
其中一個皺著眉頭,說:“在這個時候讓咱們過來,除了跟收麥有關,真想不出別的事情來,算了算了,這些事情明日就能知曉,咱們還是說些別的吧,諸位,我們縣這次小麥大豐收呢,我聽村里的老人們講,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結的這樣好的麥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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