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差不多了,許棣發了個信號,接著幾處點起了火把,許棣讓幾個軍醫給那些被俘虜的檢查了之后,又仔仔細細的搜了一遍身,這才把人給
綁好堵了嘴了扔到一個空的營帳里面。
因為這些來偷襲的人里面還有兩個姑娘,許棣讓人把這兩個姑娘綁起來塞了嘴之后,就讓人去呂州城里把白術給請了過來,由白術給她們搜身檢查,白術檢查過之后,過來跟許棣說,這兩個姑娘身上藏著毒藥,而且看樣子,這兩個姑娘應該是專門研究制做毒藥的,就是不知道現在研究到一個什么程度了。
許棣咬了咬牙,看看已經到了五更天了,出了巡邏的,其余都讓回營帳去休息,自己則是去了關押安慕遠的營房。
安慕遠看到許棣進來,眼神狠厲的瞪著他,許棣笑了笑,說:“安先生,這下您應該是相信我說了的了吧,我保證,但凡是過來的,一定有來無回,您也不要擔心我這里的糧草不夠用的,我們淼州這次夏收很順利,糧食大豐收,很多百姓把自己打的夏麥送過來勞軍,說我們在這里守衛他們的平安,哦,對了,方才您的公子還吃了一個我用新麥磨出來的面粉蒸的饅頭呢。”
安慕遠冷笑兩聲,說:“我一直以為你是一個正人君子。”
許棣笑著說:“安先生,正人君子有什么好當的,我現在不要求過程如何,我只要求看到我想要的結果,不管是白貓還是黑貓,只要是能夠逮到老鼠,那就一定是好貓,這個道理先生還能不明白嗎?”
安慕遠現在已經不想跟許棣說話了,可是許棣呢,現在想要跟安慕遠說話,不管是好聽的還是不好聽的,不管是明褒暗貶的還是明貶暗褒的,許棣心里挺興奮的,忙活了這么就,終于是做成了自己一直想要做的事情,只是現在還有很多疑惑需要這位不知道真實姓名的安先生來解答而已,要不然,許棣早就把這人給殺了。
安慕遠神情復雜的看著許棣,許棣微微的笑了笑,說:“只要你們在我的手里,我總能夠用我的方法找到我想要的答案,安先生,這么多年您也是走過很多地方的人了,今日里有幾句話我一直想要跟您講的,難得今日我達成了我多年的愿望,就跟先生您說說,希望先生聽了之后能夠反省自身,找一下自身不足之處,今生是無望了,萬一您還有下輩子,能夠給您一個機會,還請先生您一定要記得今日我跟您講的這些話。”
安慕遠不由得認真傾聽,倒是許棣,張嘴剛要說,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只手背在背后,直直的站在營帳的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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