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子看到來人,遠遠的揮著手喊道:“大哥,快來,我今日里攔住了一位大掌柜。”
玉面三郎騎著馬走近了,看了看許棣幾個人,又對那漢子說:“二弟,你這是要作甚?”
漢子說:“大哥,前幾日你不是跟我們說,想要帶著我們做些正經的營生嗎,這位小兄弟跟我說了,他們家的買賣從遼東一直做到瓊崖,你看,這不正是咱們瞌睡了就有人來給咱們送枕頭嗎?”
玉面三郎笑著對許棣說:“我這個兄弟性子憨直,多有得罪,不知幾位從何而來,要往何去?”
許棣對著玉面三郎拱了拱手,說:“從呂州而來,要往梧州而去,方才我已經跟這位兄弟說過了,我們去呂州是為了談竹紙的買賣,買賣談好了,要趕緊去梧州準備定金,這位大哥,不知道從你們這里經過要留下多少買路錢,我們都認了,只要放我們給趕緊離去,好為呂州那邊送定金去。”
玉面三郎聽到許棣是從呂州過來的,笑著說:“前幾日我聽說呂州那邊被大燕給突襲了,小兄弟正是從呂州而來,可是知道現在戰況如何了?”
許棣心里有些確定,但是還想要去確定一下,他已經在路上做了記號,馬鳴如果看到自己長久未到,一定會派人過來找的,正好趁著這個機會,把這些人一網打盡了,于是笑著說:“我們只是做買賣的人,對于這些事情,不敢摻和太多,不過我看呂州那邊跟往日里差不多。”
玉面三郎聽了,皺了皺眉頭,說:“方才我二弟說你買賣做的大,我有些事情想要請教,還得請諸位隨我去我們山寨一趟才是。”
許棣
看了看自己身后的幾個侍衛,面露難色,玉面三郎也沒有催,只是冷眼看著許棣,許棣難為好一會,才說:“呂州竹紙的買賣所需銀兩頗多,家中還得找些人借一下才能夠,我讓侍衛先回家說一下可行?”
玉面三郎冷笑兩聲,說:“你這是怕我把你扣下不讓你走了嗎?你放心就好,我不會這樣做的,幾位,請吧。”
席靖安一臉驚慌看著許棣,許棣臉上露出幾分的難為之色,玉面三郎沉著臉看著許棣,看那樣子,如果許棣不答應,他有可能就把人給就地解決了。
許棣佯裝鎮定的對著玉面三郎說:“既然如此,那我就隨著你們去山上一趟,還請這位大哥能把我們給送下來。”
玉面三郎皮笑肉不笑的點了點頭,掉轉馬頭就往山上跑,那位被玉面三郎稱作二弟的漢子笑著對許棣說:“掌柜的這邊請,咱們桃花債離這邊有些遠,還得勞煩幾位隨著咱們走回去才是。”
席靖安還想說不是有馬匹嗎,就看到漢子身后出來幾個人,不僅僅是把幾匹馬給牽了過去,就是幾個人身上背著的包袱都給解了下來,也幸好幾個人身上都沒有帶什么能夠證明身份的東西,要不然還真不好解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