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國公的三個兒子,長子是世子,現在就在家里幫著照料家中一應事務,再有就是一些人情往來,都是長子幫著料理,所以既沒有科舉,也沒有參軍,而是一直守在家中,次子走的蔭恩,已經做到了正六品的同知,帶著全家去了南邊的一個州府,現在成國公府在朝廷的話事人就是宗承平的父親,宗厚照。
因為如此,成國公在前院給宗厚照準備了一個書房,平日里沒事就在書房看看公文或者是跟幕僚說說話,聽到嚇人來說大公子過來了,宗厚照有些奇怪,放下手里的公文讓他進來。
宗承平沉默的給宗厚照行了禮,宗厚照看著一表人才,跟自己很像的兒子,說:“你不是去城外的莊子上了嗎?那邊的事情都做完了嗎?”
宗承平應了一聲,看宗厚照手邊的茶盞里面沒有茶水了,提了書房角落泥爐子上面的銅壺給他又沖了一碗,宗厚照心里不由得嘆氣,這個大兒子,如果能夠像小兒子那般,嘴巴甜一些,說不得會更得家中人的喜歡。
宗承平放好了銅壺,坐在宗厚照的對面,說:“父親,兒子有一事不明,思索幾日,不得其法,就過來尋了父親,想要請了父親幫著尋一個答案。”
宗厚照聽了,很是感興趣的說:“哦?什么問題?”
宗承平心里一痛,他不知道自己的話說出口之后,跟父親的關系會怎么樣,但是他想趁著這會子心里的那股子氣還在,好好的問一問父親,問一問父親,為什么都是國公府的子弟,卻要被分別對待。
宗承平沉默良久,才慢慢的說:“父親,兒子也是國公府的子弟,為何卻要跟眾多庶出的叔伯兄弟們一般,不能從這府中離開,去外面過自己的日子呢?”
宗厚照聽了,臉色大變,看了看門口,小聲厲喝道:“你又在想什么?家中規距就是如此,你既然是這國公府中的人,自然是要遵守這樣的規距的。”
宗承平抬起頭,眼眶通紅,咬著牙說:“可是你既然生了我,為什么不管我?憑著我一個人在這后院熬著,父親,我不想再這樣下去了,我不想繼續成為那些人中的一員,我想走,我不想繼續這樣沒有任何意義的活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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