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寧侯甚是煩惱的說:“這個事情處理起來不難,卻是不能被京城的人知曉了,萬一被人知曉了,拿出來做文章又要生出一些事端,老三,還得你幫著為父想個法子才是啊。”
許蕘想到那些人就跟生活在桃花源中一般,就這么生活了百十多年,一開始還好,有人幫著采買日常所需,后面這些年,也不知道這些平日里需要別人服侍的人是怎么自己種地養活自己的。
許蕘想了許久,才道:“父親,當務之急,是要選一個合適的地方,既不能在深山里面,卻又不能輕易的被人發現了,圣上還說了,讓他們第三代可以參加科舉,這就是說,還得幫著他們建學堂,請先生,父親,您可以從請先生入手的。
”
永寧侯很是感興趣的問道:“哦?此話怎講?”
許蕘一個專門教授意識形態的教授,最不怕的就是給別人講課了,他就從思想意識開始講起來,一直講到意識形態對人的影響,強烈的建議永寧侯能夠帶著幾名能夠大力宣揚大梁的好處的先生去,不僅僅是要給小娃娃講課,更要給那些遺老遺少們洗腦,讓他們從思想上認同大梁,更要讓他們從行動上證明自己日后就是大梁不可分割的一份子。
許蕘講的滔滔不絕,永寧侯聽的頭暈腦脹,他還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的這個三兒子,竟然如此的好為人師,其實永寧侯是覺得許蕘挺會忽悠的,不過這會認真的聽一聽,講的也確實是有道理,想了想,說:“老三,要不然我跟圣上請命,你陪著為父走一趟怎么樣?”
許蕘眼睛一亮,在京城待了好幾年了,一直沒有時間到處走一走,如果能夠有這么一個離京城的機會,那真的是太好了,許蕘這會甚至已經開始在琢磨,這一路上帶著陳兆慈要去哪里看一看,逛一逛,嘗一嘗哪里的美食。
不過想到戶部那些夾雜不清的賬目,許蕘又有些嘆氣,說:“父親,雖然戶部有尚書,可我現在算是戶部的主事呢,圣上會不會同意我走呢?”、
永寧侯冷笑一聲,說:“你只是個侍郎,除了你,還有一個呢,怎么,你們戶部離了你就轉不動了嗎?”
許蕘這才笑了出來,對永寧侯說:“父親,還得請父親幫著去跟圣上美言幾句,再有,咱們父子離京,一定會引起一些人的好奇,既然如此,還得想一個好的說辭才是。”
永寧侯說:“方才我已經想過了,我平日里也會離開京城去外地辦事,我就打著去江南巡視家中產業的幌子,至于你,要不然你向圣上請辭,就說你厭倦了仕途,想要帶著兆慈去江南看一看?到時候咱們去梧州呂州看孩子也能說得過去的。”
許蕘聽到這個理由,不由得笑了起來,說:“我的父親呀,您用這個理由,信不信沒幾天就會有人跟見到骨頭的狗一樣,朝著咱們家的田產鋪子下黑手?”
永寧侯嘆了口氣,說:“我哪里不知道呢,只是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離京,實在是太難了,算了算了,左右你跟兆慈一起去梧州,還能去淼州看孫子,去呂州看姑娘呢,什么理由你們自己想,我這會就給圣上上一份折子,看看圣上是不是同意你陪我一起去梧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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