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玩的紅光滿臉的爹娘,許棣皺著一張臉,不高興的說:“看著你們玩的開心,我真是難過。”
陳兆慈笑著說:“沒辦法啊,我們能力不如你,又不能做這么多于國于民有力的事情,只能是這樣到處轉一轉看一看,做點讓我們自己高興的事情。”
許棣聽到方才自己的親爹說的經過的地方,在心里把他們經過的地方描摹一番,嘆了口氣,說:“你們玩的地方真多,也不知道我什么時候能帶著悅溪去看一看。”
陳兆慈看著正在跟永寧侯說話的許蕘,對許棣說:“許棣,時間是你自己的,身邊的事情永遠都沒有做完的時候,你爹跟圣上請假說要帶著我來江南看看的時候,我一開始還挺忐忑的,心里想著我這樣是不是有些太高調了呢,后來我想開了,時間是我們自己的啊,既然工作永遠沒有做完的時候,我們為什么不能先把手頭的事情放一放,趁著還年輕,趁著還能走得動,就去自己想要去的地方看一看呢?”
陳兆慈不僅僅是對現在生活的慨嘆,更是對曾經的生活的感慨,曾經的一家三口,兩個忙著自己的工作,都是單位的骨干,一個呢,忙著讀書,忙著做自己喜歡的工作,一家三口都沒有一起出去好好的玩一玩,現在想一想,其實很遺憾的。
許棣看到陳兆慈的表情,就知道她這會是想到了曾經自己這一家三口在一起的時候的生活,不由得笑了笑,說:“娘,那等梧州這邊事情了了,我就回淼州,陪著悅溪跟孩子好好的去玩一玩,孩子一天一天的長大,我這個當爹的總是缺席他們的成長不好。”
陳兆慈笑著說:“你能這樣想是最好的,許棣啊,江南的風光實在是好啊,怪不得人家詩里說過呢,江南好,風景舊曾諳,日出江花紅勝火,春來江水綠如藍,能不憶江南,我去了這一趟,就想著下一次什么時候能去呢。”
那邊許蕘已經跟永寧侯說完了,許蕘過來對陳兆慈說:“父親的意思是讓你給那些人做個檢查,他們久居山谷之中,沒有什么好大夫,就是有個什么頭疼腦熱的,也不能得到及時的治療,父親說有些人已經病了許久了,你要缺什么藥材,他派人去梧州買回來。”
陳兆慈答應一聲,帶著白蜜趕緊過去,找了一個用厚厚的竹紙做的本子,上面用紅線畫了很多的格子,這是陳兆慈自己做到專門用來記錄病人病癥的記錄本,正好拿出一本給這些人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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