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兆慈趕緊說:“沒有沒有,阿垣當年到甘州的時候我就曾經給他診過脈,當時出了發燒,沒有被的癥狀,可是方才王修媛自己說曾經給阿垣下過藥,圣上不放心,就讓我跟陳公公來問一下娘娘。”
劉妃看了看站在自己身后的那位嬤嬤,那位嬤嬤輕輕的搖了搖頭,說:“奴婢不記得在這地方見過王修媛。”
陳兆慈想著上次見到陳玉園的時候,給他診過脈,一切正常,但是也不能保證那個藥是不是藥到了一定的時間才能夠發作,現在著急也沒有用,只能等著陳玉園一行人回來再說了。
陳兆慈對劉妃說:“娘娘,阿垣他們很快就會從高青縣回來的,您別擔心,阿垣的身體一向強健,待到他們來了,咱們再好好看一看就是,來,我先給娘娘診一下脈。”
劉妃一臉擔憂的坐下來,陳兆慈診治之后,心里嘆氣,這劉妃,當年懷孩子的時候多思多慮,生孩子之后沒有好好的調養,這些年又是成日里思念孩子,郁氣于中,如果不好好的調理,與壽數上有影響。
陳兆慈也沒有藏著掖著,把劉妃的癥狀還有危險認真的跟劉妃講了,劉妃倒是沒有在意,
笑著說:“只要我的阿垣回來,我也就死而無憾了。”
陳兆慈非常擅長給病人做思想工作,趕緊笑著說:“哎喲,娘娘呀,看您,您在這里苦熬了這么多年,現在有機會出去了,自然是要把身體養的好好的,阿垣已經十五歲了,接著就要娶親生子,您可是阿垣的親娘呢,您不得幫著給阿垣找個好姑娘做媳婦,然后看著阿垣給您生孫子嗎?”
陳兆慈話說的很是質樸,但是卻是正經的道理,劉妃聽了不由得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陳兆慈笑著說:“我呀,別的不會,只會給人看個病,開個藥方子,我個您開兩個補身子的方子,您好好的喝藥,仔細的養著,阿垣日后還得好好的孝敬您呢,娘娘,阿垣在外面可也是一直牽掛著您呢。”
劉妃聽到這里,眼圈一下子就紅了,拉著陳兆慈的手,不好意思的說:“都是我想左了,還得麻煩夫人您幫著好好的調理才是呢。”
那邊一個小太監過來,跟陳五福耳語幾句,陳五福過來對陳兆慈說:“夫人,圣上那邊已經把事情都處理好了,許大人跟圣上求了讓您隨著他一起回家。”
陳兆慈笑著點了點頭,就著桌子上的燈光,給劉妃開了一個方子之后,就告辭出來。
陳五福帶著陳兆慈又沿著原路往前面走,陳兆慈抬頭看了看掛著一輪淺月的天,不由得嘆了口氣,對陳五福說:“陳公公,總算是熬過來了。”
陳五福也不知道陳兆慈說的是別人還是自己,但是想到自己這些日子的經歷,不由得跟著慨嘆一聲,說:“是啊,算是熬過
來了,這后面呀,雖然不知道還會出什么事情,可前面的那些事情總算是有了個結果,夫人,這些年您跟許大人都辛苦了。”
陳兆慈趕緊說:“不辛苦不辛苦,孩子懂事,我們哪里還用的著操心呢,只是孩子小小的年紀就離開父母,想了也不好意思跟我們講,看著挺讓人心疼的。”
陳五福一開始并不看好讓十二皇子在宮外長大,梁承帝一開始是沒有辦法,十二皇子出生的時候,就瞞著宮里的人,可冷宮就這么大的地方,孩子大了總會有被人發現的時候,更何況,那個時候,已經有人想要拿冷宮中的劉妃做文章,梁承帝只能趁著萬家跟王家斗的厲害的時候,將人送出去,后面想著讓蕭垣在外面成長,也是動了想要好好培養的念頭。
梁承帝原來是個不受寵的皇子,曾經有一段時間,他在城外的皇莊上待了一段時間,在那里,他知道糧食是怎么出來的,也知道農人的不容易,后來,他還跟著去城里的糧食鋪子賣過糧食,梁承帝也算是個知道民間疾苦的人,所以,登基之后,他才會那樣愛護自己的百姓,對百姓很是寬容,在蕭垣的教養上,他就動了這樣的念頭。
現在看來,這樣做的效果非常的顯著,蕭垣隱姓埋名,跟著許家人生活在甘州,后來跟著陳家人去過很多的地方,到最后,甚至跟著吳慕岳走遍大梁的山山水水,見識了大梁的美麗江山,眼界開闊,心胸寬廣,梁承帝現在對蕭垣非常的有信心,他覺得,將這個位子交給蕭垣,大梁在他的帶領下,一定能夠比現在要好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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