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梔有些為白蜜擔憂,說:“那我得跟白蜜姐姐好好的說一下,可不要將這個事情跟別人講的,萬一被有心人利用了去,那會給家里帶來禍患的。”
鄭伯源安撫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說:“我已經給岳母修書了,明日就派人送到京城去,你且放心就是。”
許梔這才稍微的放了些心,又想到鄭媛媛跟林致靜,說:“來年媛媛就十六歲了,不管林致靜能不能中舉,都得把兩個人的親事給辦下來,相公,媛媛這么些年也是不容易,難得她愿意嫁,林公子又是個不錯的人,咱們就別攔著了。”
鄭伯源心里還是有些別扭的,但是許梔說的很有道理,鄭媛媛的年紀擺在這里呢,再不嫁人,日后在外面都不好行走,嫁了之后,在林致靜的家中住,那邊有許杳跟林致寧幫襯,自己也不用擔心她會被人欺負了去,日后林致靜能夠在京城為官或者是外放,左右是一定要讓鄭媛媛跟著他一起的,兩口子還是得一直在一處才是,兩地分割的兩個人,就是有再身后的感情,也擋不住日日分離的。
鄭媛媛的親事就這么定下來,定親的事情鄭伯源跟許梔商量之后放到了京城,他們的家畢竟是在京城,林致靜請了林致寧做媒人,兩個人帶著幾車的東西去了京城,而許梔則是將永寧侯府的一些伯娘嬸子們請了過來,一起見證了鄭媛媛的定親儀式。
許蕘親自考教了林致靜的學業,宗承平原來沒有正兒八經的上過學堂,但是他知道讀書的重要性,所以,日常沒事了手不釋卷,難得的他是個頭腦聰穎之人,用許蕘的話來說就是,智商比一般人的要高,那些晦澀難懂的詞句,他默誦幾遍就能牢牢的記在腦子里,這樣的人,不去讀書考科舉真的是浪費了人才。
這些人都是晚上許蕘偷著跟陳兆慈說的,陳兆慈也沒有想到許蕘竟然這么看好林致靜,她曾經聽白蜜講過,說這個林公子,是個寡言少語的人,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是淡淡的,唯一堅持的就是讓白蜜在他的臉上動刀子,磨了腮骨,陳兆慈聽到白蜜從高青回來跟她講這件事情的時候,嚇了一跳,她可是知道當年大長公主是怎么對付那個專門研究易容的門派的,因為那個門派是藥谷的一個分支,誰能想到他們竟然將研究出來的東西用到了歪門邪道上,也是因為如此,藥谷的人這才任由大長公主將這一分支的人給肅清了,陳兆慈很小的時候,就被自己的祖父教導,一定不能用自己的所學去做一些違法的事情。
當初給白蜜將整容,也是因為講到外科手術的時候簡單的提了幾句,誰知道她竟然是個喜歡鉆研的人,自己就把這些事情給研究出來了,那些縫合用到的魚腸線都是她自己特制的,這次林致靜從高青過來提親,她仔細的觀察過,道口隱在耳后的位置,過了半年多的時間了,已經看不出來什么痕跡,也是因為稍微的磨了腮骨,林致靜跟原來的宗承平的樣貌上發生了很大的變化,這會估計宗家的人站在林致靜的面前都不會認出來的。
陳兆慈現在對林致靜的智商很感興趣,就問還在回味下午考教過林致靜的過程的許蕘:“既然如此,那你說,他后年的鄉試是不是就一定能中呢?”
許蕘輕輕的笑了笑,說:“這個呀,可不是一定的事情,影響考試的因素有很多,不僅僅是學識,還有心理素質,身體素質等等,鄉試可不僅僅是你能夠把書上的東西都背過了就能考個好成績,還得能寫一手的好文章,這個好文章可不是句子好聽就行的,還得言之有物,能夠迎合了考官的心思,林致靜如果想要參加后年的鹿鳴宴,且有的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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