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折枝。”折枝蹙眉回了一句,看看手上的“謝辭”,為難道“這個,只能扔了吧”
聽雨皺著眉頭看了一會兒,突然眼睛一亮“我有辦法”
李筠桑和謝辭進了屋,在堂屋坐定,拿了兩個杯子,先各自倒了一杯糯米酒。
抿了一口,李筠桑眼睛微亮“味道不錯,雖然跟平康坊的錯認水比起來仍有差距,但是勝在清甜。”
謝辭失笑“哪有你這樣的只管喝自己的”
他將自己的杯子跟李筠桑的碰了碰“該這樣才是,還得有個說法。”
“什么說法”李筠桑舉起酒杯忍不住笑起來,“感情深,一口悶”
謝辭微怔,而后哭笑不得的道“你這話是從哪學來的”
滿滿的市井氣,但又好玩的緊。
“哈哈哈隨便說的。”李筠桑連忙掩飾了過去,又鄭重其事地碰了一下謝辭的杯子,眼睛亮亮的道“其實我今日很高興,世子,這一杯敬你。”
謝辭饒有興致地看她“是嗎因為什么高興呢”
話音落下,謝辭無端想起那幅畫來。
一個有些不敢置信的想法油然而生。
而李筠桑的一杯酒已經下了肚,胃中暖意頓生。
“高興嘛還需要理由”李筠桑笑瞇瞇地說著,又給自己滿上了,見謝辭不喝,“世子”
謝辭若有所思的將酒一口飲盡,緩緩道“是因為那幅畫嗎”
李筠桑捏著酒杯的手僵了一下。
“是你的畫”謝辭試探得道。
李筠桑眼底劃過一點緊張,而后很快便掩飾了,道“怎么會我是畫不出來的。”
可她越是不承認,謝辭心中的疑惑就越大。
上次李筠桑來的時候就問他要了畫丹青的東西,那副美人蕉,送給自己的畫像,還有昨日畫給魏冉的畫像,此時好像都串聯成了一條線。
可他也看得出來,李筠桑不想說。
謝辭很想再看一眼那幅畫,只要拿過去跟他手上的那幅一對比,他就會知道是不是李筠桑畫的。
至于眼下,還是不要戳穿這小姑娘了。
謝辭兀自想著,李筠桑覷了一眼他的神情,岔開了話題,正色道“世子,等我姐姐和王府定了親,我怕是不能再隨隨便便往侯府來了。”
李筠昌是這個月底的及笄禮,王府大概率會在下個月的月初,也就是李奎休沐之日前來問名納吉,不出意外月余便能納征。
原主是大年初三的生辰,那時候她就十二歲了。
十一歲一過,男女大妨就不得不遵守了。
如今李家和謝家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無非是李筠桑年紀還小。
謝辭慢慢放下酒杯,認真地看著李筠桑。
李筠桑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世子”
“嗯,我正想問問你。”謝辭看著她,雙目中好像帶著某種希冀,“若是我有辦法,你愿意在侯府長住嗎”
這話問的李筠桑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什么”
長住
是她聽錯了還是謝辭瘋了,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