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謝辭忍著笑,低低的應了一聲,“我在呢,怎么了”
“你,你無恥”李筠桑掙脫著想要下去,卻被謝辭緊緊地禁錮著,不得其法。
“你最好是不要動,等我一會兒。”謝辭輕輕的呼出一口氣,“否則的話一會兒我會做出什么來可不好說。”
李筠桑聽著他低沉磁性的聲音,徹底不敢動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身下的異物感才微微消退了,李筠桑羞憤不已“你,你簡直不要臉”
“嗯好大的膽子。”謝辭佯裝惱怒,在她臉頰上輕輕捏了一下,“有這么說自己夫君的嗎”
李筠桑氣的臉蛋都鼓起來,又推他一把,悶聲道“好了,別抱了。還有事要處理呢”
謝辭懶洋洋的摟著她,眼底透出幾分欲望不滿的倦怠“什么事要處理該吃飯了吧你午飯都沒用,難道肚子不餓”
“眠柳”李筠桑提醒他一句,輕輕推了推謝辭的肩膀,“她好歹是我嫡母送給我的人,我不能看著她真出了事,還是得去看看的。”
謝辭聞言下意識想說沒什么的,但是想想這可能會讓李筠桑為難,只得微微不舍的放開了她。
李筠桑從謝辭的懷里下來,腿都有些發軟,忍不住又瞪他一眼。
“好了好了,我錯了。”謝辭想笑又不敢笑,從桌上拿了那玉墜兒給李筠桑戴好,低聲道“去看看吧,我跟你一起。”
說著,謝辭起身拉著李筠桑的手,往外走去。
眠柳從湖里被人撈出來,送回了原先的住處,就是正屋后頭的下人房里。
元宋宜為著避嫌,將夏蟬也打發了過去,美名其曰照看眠柳。
謝辭和李筠桑過去的時候,不平正在門口跟一個婆子低聲說著什么,見兩人過來神色一怔,忙上前躬身道“侯爺,夫人您二位怎么過來了那眠柳沒事,小的叫了郎中,保著命呢”
不平做事的妥帖讓李筠桑都有些驚訝,片刻后滿意的看著他道“做的好,一會兒去小紅那里領賞。”
“給侯爺和夫人辦事,小的必然是上心的。再說了,眠柳對外到底是夫人的陪嫁丫頭,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那起子嚼舌根豈不是說夫人的壞話”不平又恢復了往日嬉笑的模樣,討巧賣乖十分得心應手。
謝辭不免輕笑著斜睨他“你倒是會賣乖。”
不平點頭鞠躬笑的很是燦爛,謝辭順手解了身上的一個禁步扔給了他,不平更是連連謝賞。
李筠桑沒讓謝辭進去,自己一個人推開了眠柳的房門。
剛進去就見夏蟬哭哭啼啼的伏在眠柳床邊,低聲同眠柳說著話。
聞聲轉頭,夏蟬驚了一跳,忙過來給李筠桑請安“夫人,夫人萬安”
“她怎么樣”李筠桑瞅一眼床榻上奄奄一息似的眠柳,不免蹙眉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