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傳召你,你怎么進來了”
謝辭冷冷的瞥了元宋宜一眼,毫不留情的冷聲問道。
元宋宜面上劃過一抹尷尬,隨即小心翼翼的道“妾身,久不見侯爺和夫人,心中實在是掛念,所以想趁此機會,來請安拜見。”
魏冉垂著眸子,只當堂中沒有這個人,李筠桑坐在原地只覺得尷尬,輕咳一聲道“元姨娘,你先下去吧,等道明日請安的時候自會見到的。你的心意我和侯爺都知道了。”
“夫人仁善,我看慣得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謝辭卻是微微蹙眉,開口冷然說著,“現在回去,好好靜思己過,沒有我的允準,不必出你的院子了。”
元宋宜有些惶恐的看向謝辭,忙跪了下來,帶著哭腔低聲道“侯爺,侯爺妾身做錯了什么,您要如此即使是侯爺要罰妾身,也要給妾身一個理由啊”
“家中待客,你擅自上前廳,難道不算錯”
謝辭實在懶得跟她多說,李筠桑有心制止,不想將場面鬧得難堪,卻也找不到合適的機會。
像是鐵了心要罰她,謝辭絲毫沒有心慈手軟“若是再多說,你此生都不必出門了,回去。”
聽著謝辭的語氣變得越發冰冷,元宋宜心中又驚又怕,對李筠桑的恨意也越發的濃烈,起身一言不發的離開了正屋。
李筠桑看著她的背影,有些不贊許謝辭的做法,但是礙于魏冉在,也不得不先忍了下來。
等元宋宜離開了堂屋,魏冉這才抬眸看向謝辭,輕笑一聲道“子笙,你將這表妹弄入自己房中,也實在是不妥。她的身份與別的妾室自是不同,將來你那嫡母恐怕要找你的麻煩。”
聽到魏冉如此說,李筠桑也深以為然,也不像方才那樣尷尬。
想想謝辭同魏冉的關系不一般,親如手足,李筠桑也不拘謹了,輕聲嘆道“侯爺也不該那樣疾言厲色,等改日同她慢慢說就是了。”
“再怎么身份特殊,如今也只是后院的人,也是你手底下的人。”謝辭認真的看著李筠桑,“我今日如此,只是想讓她以及后院的那幾個都知道,她們誰都越不過你去。”
魏冉笑吟吟的看著兩人,目光從謝辭的臉上移到了李筠桑的臉上,半晌后又笑著垂下眸子“子笙會疼人,擱了我,恐怕要讓將來的夫人傷心難過。”
李筠桑嗔怪的看了謝辭一眼,想起今日同魏冉在同悲寺聊得話題,笑著打趣道“今日魏小侯爺還同我說,心中有了意中人了,說什么人家姑娘已經嫁了人,注定是娶不到了,看來小侯爺心里還是有娶妻的想法的。”
一聽這話,謝辭來了興致“你有意中人我怎么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
“人家已然成了婚了,我說出來豈不是壞了人家姑娘名節”魏冉白了謝辭一眼,“就是你這么喜歡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我才懶得跟你說。”
謝辭不滿的翻了個白眼“你這尋花問柳的勁兒,不說也好,更不要娶了人家姑娘又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