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夫人!”權落英找著機會便開口,語氣有些急迫似的,“您這樣于理不合啊!這到底是景王府的血脈!王爺的嫡出子女,您這樣帶走,難道是不信景王府的人嗎?”
沈氏冷冷的瞥了她一眼,眼看著就要撕破了臉,院外此時有內監高唱一聲——
“圣旨到!”
滿院子的人分跪兩側,李筠桑看著那內監進來,身旁還跟著皇后身邊的女官崔余容。
她垂下
眼,聽著內監宣讀了圣旨。
大抵就是要崔余容來府中幫權落英處理一應事務,等景王回來,別的倒是沒提什么。
見皇后似乎沒有要過來的意思,李筠桑心上的石頭總算是落了地。
不過還有一個崔余容要對付……
“崔尚宮。”權落英的腰桿這會兒都更直了一般,上前給崔余容微微頷首行禮。
崔余容也回了一禮,嚴肅的面容板正,看上去越發的有些不近人情。
她看向李筠桑和沈氏,似乎是在揣度著用詞,半晌才上前。
“沈夫人,謝侯夫人,王妃驟然離世,您二位心情悲痛下官也能理解,不過皇后娘娘的意思,王妃誕下的一雙兒女,最好還是留在王府中。不然外頭的人該怎么想了呢?”
崔余容的話說的很是婉轉,但是那態度十分明顯。
她看著李筠桑,眼神堅決。
李筠桑的心微微下沉,與崔余容對視良久,繼而來到沈氏身旁,附在她耳邊低聲說了句話。
沈氏驚疑不定的看著李筠桑,下意識的搖了搖頭,李筠桑卻是遞給她一個堅定的眼神。
不多時,沈氏一步三回頭的走了,謝辭蹙眉看向李筠桑。
她是想做什么
?
“既然皇后娘娘不準,那我只能留在這里,照看姐姐的一雙兒女了。”李筠桑語氣淡漠,但面上的堅毅之色與崔余容不遑多讓,“若是崔尚宮還是不肯,我便去宮中親自求見皇后娘娘。”
權落英攏在袖子里的手微微收緊,想說什么,最終又咽了回去。
“謝侯夫人,您執意如此,是因為不相信娘娘嗎?”崔余容壓低了聲音,牢牢地盯著李筠桑問道。
李筠桑此時生出了無限的勇氣似的,看著崔余容:“我執意如此,并非不相信娘娘,只是幼子無辜,且姐姐臨咽氣之前,要我一定將一雙幼子好好保護,等王爺回來,我不可能違背已故嫡姐遺志。”
她若有若無的掃了一眼權落英,憋了許久的話終于說出了口:“先前側妃小產,嫌疑皆在我姐姐身上,雖然最終說是一場誤會,但是外人看來,我姐姐跟側妃終歸是結了仇怨的。如今若是她的一雙兒女出了什么事,即使與側妃無關,想來也會有人隨意揣測,崔尚宮,你說我說的是不是?”
“你,你大膽!”權落英的表情終于出現了一絲裂痕,眼底閃過狠意,“你是在污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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