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謝辭面無表情的時候,在陰影下看著尤為的駭人,蒼歡痛的倒吸一口冷氣,雙膝一軟便跪在了地上。
李筠桑已經察覺到不對勁了,死死地盯著蒼歡:“這個時候,家中的人怕是早都睡了,你鬼鬼祟祟的在這里,難道是想看我回沒回家?”
蒼歡死咬著唇瓣不說話,謝辭便冷笑一聲,叫了兩個李家的家丁來,直接捆了人上了馬車。
馬車先走,謝辭帶著李筠桑騎馬回到侯府之時,李府的兩個家丁已然在等候。
謝辭將他們打發回去,叫了人出來將蒼歡帶回了東院。
東院正屋內,大門緊閉,燈火通明,李筠桑看著那抖似篩糠,神色驚惶的跪在地上的蒼歡,咬牙道:“蒼歡,你主子鎮日里做了些什么事她心里清楚,我心里也清楚的很。你若是不想今日把命都交代在這里,就告訴我,你今日出來到底是做的?”
“回,回姑娘的話……”蒼花的額首貼在地上,啊看上去十分的驚懼害怕:“奴婢只不過是出來,出來散步而已。家中忽然吵鬧,奴婢想著出來看看,別擾了其他主子的清凈。”
李筠桑冷笑:“
你把話也不編的周密一些,且不說你一個二等丫鬟半夜就這么貿貿然的出了門,就說你衣著整齊,看著實在不像是剛起床。”
“而且,為什么會在側門跟前的花圃看到你?”李筠桑微微加重了聲音,“而且,明明是芾郁軒跟前的動靜,你跑到側門,難道是想逃跑?”
李筠桑的氣場比之以前不知道強大了多少,看的蒼歡臉色慘白,趕忙叩首開始使勁磕頭。
“求姑娘饒恕,求姑娘饒恕!奴婢實在沒有別的意思,姑娘明鑒啊!”蒼歡哭天抹淚的喊著,那樣子倒像是別人委屈了她似的。
李筠桑神色冷酷的看了她許久,心頭沒有任何的松動。
這是平姨娘身邊的丫鬟,誰知道她心里頭在想什么?
“既然不說,夫人,我就將她送去別的地方了。”久久無語的謝辭突然開口,帶這幾分不易察覺耳朵危險,威脅感十足。
蒼歡自然是聽到了,她一時沒明白過來是要做什么,只聽謝辭冷酷道:“來人,去李家拿了她的身契,賣去暗門子里。”
大門松動一聲,苗媽媽帶著兩個婆子走了進來,看那樣子像是早就等候準備好
了的,看向蒼歡的時候也是神情冷漠。
蒼歡嚇得腿腳一軟,癱坐在地,片刻后回過神來使勁磕頭,喊道:“姑娘饒命,姑娘姑爺饒命!是,是平姨娘!是姨娘叫奴婢在外頭看著,說是看到姑娘和姑爺若是漏液前來便回去告訴她一聲!”
李筠桑暗暗咬牙,驚怒不定的看向謝辭。
謝辭微微瞇眸,一時間沒說話,李筠桑便冷聲道:“她要知道這個做什么?”
“這個奴婢真的不知道,奴婢只是奉命行事啊!”蒼歡使勁磕了幾個同,涕泗橫流。
李筠桑捏緊了帕子,咬牙切齒。
上一次沒有追究她平玉洛什么,如今她倒是敢做這樣的事情了。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