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云妨也不是吃素的,聞言眼中劃過淡淡的晦暗,但是面上仍舊帶笑:“這我可不知道,昨兒侯爺不是歇在她那兒嗎了?或許累著了,今日不能來請安。金姨娘想問不如問問夫人,夫人先前日日跟侯爺朝夕相處,或許夫人更清楚點呢?”
三兩句話,聶云妨就把注意力轉移,還狠狠地坑了金姨娘一把。
金姨娘便有些尷尬的看了李筠桑一眼。
聶云妨這話意味明顯。
侯爺日日都跟李筠桑在一起,怎么昨兒倒是去了元姨娘的屋子里?
真是讓人耐人尋味。
“好了,好端端的,一來我這兒就拌嘴。”李筠桑輕笑,“聶姨娘,你若是有空,便去看看元姨娘,我記得你們倆之前好像走的挺近的,她若是真累了,我便打發人送些補品過去。”
頓
了頓,李筠桑不咸不淡的接著道:“好了,時辰也晚了,都散了吧。”
話音剛落,外頭元宋宜就款款走了進來,見李筠桑站了起來,似是要走的意思,元宋宜笑了下:“喲,妾身來的晚了,夫人這都要散了?”
金姨娘瞧著元宋宜那笑容,怎么瞧都覺得她像是在得意洋洋,很是不齒,不屑的移過目光不再去看。
而聶云妨掃了元宋宜一眼,便淡漠的移過了目光。
“妾身給夫人請安。昨兒伺候侯爺,實在耽誤的有點晚。”元宋宜笑盈盈的直視李筠桑,“夫人可別怪罪。”
李筠桑也不惱,反而又坐了回去,笑道:“怎么會。”
說著,她看向春分:“去庫房里取些上好補身子的藥材給元姨娘送過去,她身子剛好,又伺候侯爺著實辛苦。”
春分心底再不情愿,也知道要顧著主子的體面,輕輕的應了一聲便下去了。
“也是啊,侯爺幾百年不去別人院里一趟,這一趟去了元姨娘的房里,元姨娘可不得好好伺候。”金姨娘輕嗤一聲,“到底是夫人仁慈,否則我還沒聽說過,誰家的妾室能夠因為伺候主君起晚了,不給主母請安
呢。”
元宋宜輕笑,絲毫不以為忤:“是我的不是了,應該早早的讓人來給夫人您傳話的。實在不是我起得晚,是侯爺心疼,叫我多睡會兒。我這也實在困得厲害,這才給夫人請安遲了,夫人莫怪罪呀。”
她盈盈的行了一禮,那樣子看上當真是千嬌百媚,像是被人滋潤過的。
李筠桑看著元宋宜,只覺得心中那股惡心的感覺揮之不去,幾乎快要無法壓制。
所幸春分很快拿了東西來,李筠桑給了元宋宜后,敷衍了幾句就散了。
回去的路上,李筠桑深深地蹙著眉頭,一進了里屋,李筠桑便再也忍不住了,蹲下身干嘔起來。
春分嚇壞了,趕忙拿了痰盂上前接著,驚慌失措:“夫人,夫人您這是怎么了?”
李筠桑干嘔了好一陣兒,眼圈都發紅了,許久才接了春分遞過來的帕子,緩慢的擦拭了嘴角。
她喘著粗氣坐到了軟榻上,有氣無力的靠在窗邊,低低的道:“我沒事。”
“夫人這可是吃壞了什么東西?”春分自然不可能往懷孕上頭想去,故而十分擔憂,“奴婢去請太醫……您縱使生氣難過,但不能損了身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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