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筠桑便也沒表現出什么,第二日一早起了,看著下人開中門擺香案。
那道士是由錢春陽接進來的,一身樸素的灰色道袍,看上去很是簡樸的樣子,一張平平無奇的面孔
,扔在人堆里都找不出來,但那種讓人一見便驀然心生敬意的氣質,叫李筠桑微微驚訝。
她本不信這些,所以下意識得將道士這類的人都歸為了“神棍”一流,但眼下看到這個道士,李筠桑心中道士有了些不同的看法。
“善信德安。”道士上前,不卑不亢的沖著李筠桑微微躬身,平靜無波的眼眸有著讓人心生敬畏的莫名力量,李筠桑不免多了幾分真情實感的敬重,微微側身回了一禮:“道長慈悲。路途遙遠,道長也能奔波而來,實在是榮幸,道長請先進來,喝杯茶緩緩腿腳吧。”
道士應了一聲,隨著李筠桑進了正廳坐下。
李筠桑叫人上茶,和顏悅色的看向道士:“不知道長如何尊稱?”
“善信客氣,貧道道號玄真。”
道士微微頷首,接了茶盞放到一旁,眸光下意識的打量了下屋子四處,最終將眸光落到了李筠桑身上。
那眼神大膽不加掩飾,但并不讓人覺得冒犯,李筠桑下意識一怔:“玄真道長?”
“善信著貧道來,是為開宅安泰,但善信并非信此道之人,又為何著貧道來呢?”玄真道士微微
頷首,語氣毫無波瀾,“善信莫惱,出家人的規矩,若是善信并不稱心信道,貧道做法,也是無用。”
李筠桑錯愕了一瞬,一旁的錢春陽表情也有些微微的變了,輕咳一聲。
好在屋內的人不多,玄真道士的話也只有小紅、宿云和錢春陽聽見了,李筠桑給宿云使了個顏色,宿云便上前將門關了起來。
“道長靈機妙算。”李筠桑輕嘆,“我也不好瞞著道長,我先前并不信佛親道,只不過眼下家宅不寧,實在沒法子,這才請道長來。”
玄真眼眸微閃,安置于膝處的手微動,半晌后面上露出一點了然之色。
“善信的用意,貧道已然清楚幾分。不過善信,出家人不打誑語,此事,貧道愛莫能助。”玄真道士站起身來,在李筠桑微微愕然的眼神之中便要行禮離開。
“道長留步!”李筠桑忙起身叫住了玄真,“聽聞道長道觀之中香客甚少,若是道長肯幫我這個忙,演一出戲,我愿誠心為道觀捐一千貫香火錢!”
那玄真道士腳步微頓,許久才微微側身看向李筠桑,眉頭卻是緊皺。
“善信此言,便是在在侮辱貧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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