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皇后跪下相送:“恭送陛下。”
看著皇帝的身影出了交泰殿大門,裴皇后微微咬牙:“薛靜妃……廣宜還不滿十五呢!她急著做什么?”
崔余容扶著皇后坐下,輕聲安慰道:“娘娘莫動氣。您有
不是不知道,當年薛靜妃還是九嬪之一尚未封妃,可就對還是世子的謝侯動了心思了,一直想讓廣宜公主招謝侯為駙馬,若不是陛下一直不應她,誰知道薛靜妃還能做出什么來……”
“那個賤人,癡心妄想!”裴皇后眼中閃過狠厲,“安平雖不是我親生,但到底在我身邊長大,我之親女一般,難道還要什么好事兒都便宜了那庶出的賤人!”
崔余容趕忙安撫皇后,端來茶水叫皇后消消火:“既然陛下讓娘娘幫著看,那娘娘看看就是了,左右現在還未成事,薛靜妃和廣宜公主就算是還存著招謝侯為駙馬的心思,也不能啊!”
“哼,她們休想!”裴皇后冷哼,將茶盞砰的一聲放到了桌上,“你去給容媽媽她們回信,叫她們不要輕舉妄動!更不要被發現!等本宮料理了薛靜妃這邊兒,再想法子騰出手來料理這件事!”
崔余容應了一聲下去了。
然而隔日,裴皇后方用過早膳,皇帝的旨意傳了過來,裴皇后險些氣的失了體統。
“什么?薛靜妃封了貴妃?”
與此同時,東豐莊上,李筠桑得了消息,正是賀言那邊收到的飛
鴿傳書,謝辭叫人送過來的。
李筠桑聽了很是驚訝:“可有什么緣由嗎?”
“宮內的消息,意思是說,薛靜妃所出廣宜公主即將及笄,要與安平公主一道擇選夫婿,便升了薛靜妃的位份。”賀言低聲回著,“九月九重陽之時行冊封禮。”
“還有冊封禮……”
李筠桑聽了,總覺得有些說不上的感覺。
據她所知,這一朝的皇帝算是比較節儉的類型,據說后宮里只有為數不多的妃子行過冊封禮,比如已故的葉淑皇貴妃,那還是因為葉家高門顯貴,彼時的皇貴妃重病難愈,為著沖喜才辦的。
就連如今最為受寵的幾個高位妃子那都是沒有過冊封禮的。
皇帝眼下這么抬舉薛靜妃,一舉封了貴妃,難道是想做給皇后看,讓皇后明白他對她不滿,對太子不滿嗎?
李筠桑百思不得其解。
“重陽之時皇后的旨意恐怕會下來,我也是要入宮覲見的,到時候或許能知道緣由。”李筠桑輕嘆,不免看向外頭,“玄真道長的道場做好了嗎?”
可巧宿云就進來了:“回姑娘,玄真道長的道長已經布置完畢,馬上就可以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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