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媽媽,這是怎么了?”門外傳來了宿云的聲音,“好像是又什么動靜?”
“沒……是芝媽媽做噩夢了,叫喊了一聲。”容媽媽倉促的笑著,應付著外頭的人,“宿云姑娘嗎?怎么這么晚還沒睡?”
“哎喲,我早睡了,只是聽到你們這兒的喊叫聲……”宿云低低的說著,語氣好奇,“是被夢魘著了嗎?應該沒事吧?不如還是讓我進去看看——”
“不用了!”
容媽媽忙說著,外頭的宿云安靜了片刻,也道:“既然媽媽覺得不便,那就算了。還請容媽媽照顧好芝媽媽。”
“好,好!”容媽媽連聲應著,沖著還驚懼不已的芝媽媽狠狠地瞪了瞪眼,低聲道:“你瘋了?!到底看到了什么嚇得這樣?”
雖然嘴上這么問著,但是想起自己方才看到的那個白影,容媽媽心中也有些惴惴不安起來。
“白衣服的女人,是白衣服的女人啊!”芝媽媽神色驚恐不已,“我看到了!我看的真真的!”
另一邊,宿云回了正屋內室,李筠桑還坐在榻上眸光沉沉的
看著宿云:“怎么樣?”
“容媽媽不讓奴婢進去看,但奴婢確信,方才那一聲,就是出自芝媽媽之口。”宿云攏手輕聲說著,“想來,是看到了。”
李筠桑輕笑:“看到了好啊,就怕她看不到……”
隔日一上午,一眾下人來應卯的時候,李筠桑看向一旁面色蒼白,眼下烏青濃重的芝媽媽,好奇的笑道:“芝媽媽這是怎么了?看著昨晚像是沒睡好?昨兒聽你叫喊了一聲,難道也是被夢魘住了?”
“多,多謝夫人關心,奴婢沒事兒。”芝媽媽強顏歡笑著,拒不承認,“昨晚,是,是做了個噩夢,嚇著了。并非是什么夢魘,想來是這幾日有些累了。”
李筠桑哦了一聲,笑道:“那媽媽可得多休息休息,我這兒還仰仗著你們呢,可別累壞了自己的身子。”
芝媽媽勉強的笑了笑,沒再接話。
一旁的容媽媽見狀趕忙截過了話頭:“夫人仁慈寬厚,芝媽媽就是累著了沒什么大礙。我們這幾日一直沒能進屋伺候,不知道姐兒怎么樣?”
容媽媽露出一個不好意思的笑容:“這許多日沒跟姐兒朝夕相處,還真的有些想了。奴
婢們到底是奉皇后娘娘的命令來照顧姐兒的,這日日不得見,我等心中實在是有些放不下。”
聽著容媽媽這意思,是在問她什么時候能回到苒澄身邊伺候了。
“不急。”李筠桑莞爾一笑,輕描淡寫的帶過,“這芝媽媽都這樣了,我怎么好再讓你們多添辛苦?還是先好好的休息吧,等過段時間的。”
方才是芝媽媽自己承認了最近累著了,李筠桑這話一出,連容媽媽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笑容越發勉強。
“唉,不過說起來,那道長的確是有些法力在身上的。那日走后道長同我說,亡姐已經知道了苒姐兒生病的內情,與我無干,便也不來怪我,給我托夢了。我這幾日總算是睡好了覺。”李筠桑笑呵呵的看向容媽媽等人,“你們若是以后有個什么事兒,也可以去請玄真道長,香火錢就從我這里出了,也算是我給你們的一份恩典。”
這話讓一些不明就里的下人都感念李筠桑,而容媽媽和芝媽媽卻是變了神色。
尤其是芝媽媽,幾乎是有些站立不安了。
“好了,都各自去忙吧。”李筠桑起身淡淡說著,轉而進了里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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