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啥,我們這是為了抓小偷,就算是上面知道了也不會抓我們的,還得給我們發錦旗呢,說我們見義見義什么來著。”
孫大娘沒有文化,想了半天也想不出那個詞來。
“見義勇為”村長沒好氣的說著“你們懂個屁,人家就算是偷了東西也不該你們打,你們打人就是不對。”
“而且我可以作證,他們根本就沒有偷你們的雞,他們的雞是從山上抓的,是野雞。”
說著村長拿出了手里的羽毛“看見沒有,這是萌萌給我的,你們家養的雞能有這么好看的羽毛嗎”
野雞的羽毛和家養的雞不一樣,顏色色彩斑斕,一眼就能看出差別。
村長手里的這個羽毛還帶著血呢。
血的顏色還很新鮮。
看樣子就是剛剛拔下來不久的。
趙梅花看著村長手里的羽毛,臉色不是特別好看。
她已經意識到了自己是冤枉了池家的幾個兄弟了。
但是幾個兄弟都被她打了,她這個時候如果承認是自己冤枉了幾個兄弟,那她豈不是要賠一筆錢。
她明明知道自己冤枉了幾個兄弟,還是咬牙質疑“就憑幾個雞毛就能說明這是野雞了說不定這毛是他們在哪里撿的呢。”
村長見過無賴的,但這么睜著眼睛說瞎話的還是第一個。
萌萌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差點摔倒在地上,還是池渡接住了她。
萌萌的氣息凌亂“雞毛不能說明什么,可是我知道你丟的雞在哪”
“你知道我的雞在哪”
“我知道。”萌萌胸有成竹的看著她。
“我昨天上山的時候看見一個中年男人,和您差不多大,拎著一只雞去了別人家。”
中年男人趙梅花念叨著。
萌萌卻忽然指向了她男人“就是他,就是他拎著雞送人了。”
趙梅花的男人臉色驟變“你可別瞎說啊,我可沒有拿著雞送人。”
“就是你,我還知道送給誰家了呢我這就帶你們去。”
上一世趙梅花的男人和村里的一個小寡婦好上了,當時村里鬧的沸沸揚揚的。
趙梅花在大街上把那寡婦的臉都抓花了。
說是家里的糧票,雞全都給小寡婦了。
這事直到好幾年后還有人提起呢。
萌萌記得清清楚楚,三拐兩拐的帶著大家到了小寡婦家。
趙梅花的男人攔著不讓進。
趙梅花越看越覺得自家男人有鬼,也顧不上什么賠錢不賠錢了,一把將自家男人扒拉到了一邊。
咣咣的砸著門。
“來了來了,輕點砸門。”小寡婦捏著嗓子,扭著腰從房間里走了出來。
一開門,趙梅花就沖了進去。
她看著小寡婦的家,眼前一片漆黑。
趙梅花之前就懷疑家里的男人和小寡婦有一腿。
剛剛萌萌在前面帶路她就覺得心里怦怦亂跳,覺得可能是小寡婦家。
現在看見小寡婦出來,血壓蹭蹭上升“好你個負心漢,我說最近家里怎么總是丟東西,原來是讓你搬來給這個賤人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