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知道他們來的是兩個人,一男一女,全都穿著西裝。
那個女的脾氣很不好,男的總是笑瞇瞇的,其他的我也記不太清了。”
記者見他確實是什么都不記得了,又問了一些其他的消息。
“那你能和我們說說,真正的周谷究竟是什么樣子嗎?”
說到周谷,這個人可有著一肚子的話要說。
“我對周谷的印象其實并不深,因為他整日早出晚歸,即使是見到了我們這些鄰居,也從來都不說話。
鼻孔都要豎到天上去了,我們這些鄰居在他眼里,還不如腳下的爛泥呢。
不過他每次都穿著名牌的衣服,來回出入。
不過對于他媽媽,我的印象還是挺深的。”
記者的眼睛一下亮了:“我們之前看到
周谷家真的很困難,他媽媽能把周谷送到上京大學念書,又能穿得上名牌,一定很辛苦吧。”
“前幾年的確是這樣,周谷的媽媽為了供周谷念書,起早貪黑,撿垃圾,做零工。
但是這幾年,我們就沒有見過她工作,她每天都呆在家里,一直很清閑。”
聽到這個,記者想起了電視臺里那些女孩的控訴。
她們說,她們打工,賣身,甚至賣器官給周谷。
看來都是真的了。
上京大學的學費不便宜,而周谷的媽媽不工作,周谷還能穿著名牌,光鮮亮麗的生活,肯定是靠這些女孩。
記者握著話筒,手指攥到發白。
她又接連問了好幾個人,在保證自己絕對不是無良媒體的情況下,那些人才愿意開口。
他們表示,自己真的是被騙了,根本就不知道他們做的事情是在幫周谷洗白。
然后才開始講關于周谷的事情。
記者從鄰居們的口中了解到,周谷的母親是一個傳統,而且刻薄的女人。
說起話來非常難聽,而且很不喜歡女孩,覺得女孩就應該在家相夫教子,女人為了男人付出一切那是天經地義的。
這又和之前那些媒體鏡頭下的人物形象產生了矛盾。
周母最驕傲的就是有了周谷這么一個兒子。
事實上,周谷如果沒有犯錯的話,的確是她的驕傲。
只可惜,周谷做了那么多的壞事,毀壞了那么多女孩的一生。
周谷這輩子都將背負著這些前行。
得知記者來了,周母跌跌撞撞的跑了過來,一把抓住了記者的手腕。
“記者同志,你們當初可是說過的,只要我說了那些話,我兒子很快就能出來的,都這么長時間了,怎么還不見你們放人啊。”
周母是干活的人,手十分有力氣,抓著記者的
手和鐵鉗是的,記者疼的差點連話筒都握不住了。
幸好攝像大哥把周母拉開了。
“大娘,我們和之前的那些媒體不是一伙的,你找我們沒用,再說了抓人的是警察局,現在不是我們這些記者要抓他,是法律要抓他。
我們哪凌駕于法律之上啊。”
攝像大哥的話,周母根本就聽不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