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烜拿著刀,盯著她離去的方向啞然。
這姑娘是個傻大膽還是缺心眼呀,明明摔了一身傷,腿腳也不甚靈活,這都敢跑到猴子窩去偷摘芭蕉。
還被她摘成功了,連烜不知該笑還是該嘆氣。
一刻鐘后,那姑娘踏著沉重的腳步聲返回。
“呀呀呀,太沉了,哈哈~”
薛小苒這次把所有的芭蕉都捧了回來,前后都沉甸甸的,她一邊埋怨一邊咧嘴笑。
這么多芭蕉足夠他們吃好些天了。
薛小苒把芭蕉堆放在角落后,看著一地的芭蕉心情倍爽。
可低頭一瞅,她的白t恤完蛋了,上面沾滿了芭蕉特有的粘液,東一塊西一塊,已經臟得讓人無法直視了。
“……”
薛小苒眨眨眼,無法直視就就無法直視吧,反正除了她自己,連烜也看不見。
她剝了根泛黃的芭蕉笑瞇瞇吃下,享受成果的感覺,果然很好。
隨后,掰了兩根比較黃的芭蕉出了山洞。
連烜依舊在固執地撿著柴火,薛小苒心情很好地跑過去,抱起他手里的柴火,再把芭蕉塞他手里,然后把她在猴子眼皮底下搶奪芭蕉的光榮事跡告訴了他。
也不等他反應,笑嘻嘻地抱著柴火跑進山洞里放好。
轉眼又蹦蹦跳跳跑出來,拋下一句話,“我去一趟河邊。”
跑了。
“……”
真是個神奇的姑娘,昨晚還蔫蔫嚷著她不行了,一覺睡醒,又生龍活虎了。
連烜默默剝開芭蕉吃了一口。
他從前是不吃芭蕉的,他挑食。
嘗過芭蕉,也是因為在藥王嶺的時候,師兄硬塞給他的。
那種綿軟,甜中帶著酸,又有點澀的滋味,不是他喜歡的味道。
在有選擇的條件下他肯定是不會吃的。
但現在……
連烜咽下口里的芭蕉,繼續又啃了一口。
那姑娘說得對,沒有什么比能活著更重要。
人活著,才能有冤報冤,有仇報仇。
他眉角森冷,大口吞咽。
薛小苒蹲在河邊洗了半天手,也沒洗干凈手上的芭蕉粘液,最后,她干脆不理會了。
開始沿著河岸邊細細搜尋起來。
還別說,離河邊近的地段果然植被豐富。
薛小苒瞇著眼貓著腰往坑坑洼洼的溝道旁坡地上走,第一時間就找到了好幾簇野韭菜。
喜得她眼睛都笑瞇了。
野韭菜好呀,有營養,味道香,不比家里種的韭菜差。
雖然野韭菜已經有點老了,但一點都不妨礙薛小苒收獲的喜悅。
沿著野韭菜露在外面的根部小心掐斷,留著它的根,讓它繼續長,以后再長起來還能掐上幾回。
野韭菜有些老,她沒帶小刀,用指甲掐斷費了點時間。
薛小苒只掐了一把,夠他們一餐的份量,就不再掐了,掐多了也吃不了,反正野韭菜又不會跑。
把野韭菜放到背包里,薛小苒繼續往前搜尋。
左前方離河岸挺近的草堆里突然響起了“撲哧撲哧”的聲音,兩只野鴨從草堆里飛了出來。
“……野鴨?!”
薛小苒眼睛一亮。
有野鴨就有野鴨蛋啊。
她像只雀躍的燕子,徑直朝野鴨飛起的方向跑過去,但踩進草堆的瞬間,尖叫著飛速往后退了十幾米遠。
“……臥槽,我說野鴨為什么會突然飛起來呢。”
千墨名下的書,除了這本新文《薛小苒的古代搭伙之旅》,就只有舊文《農女珍珠的悠閑生活》了,v……評論滿兩百加更一章,歡迎親們來催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