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病好了么?”她比較關心這個。
“看不出來,公子臉上的疤痕倒是都消了。”烏蘭花搖搖頭,她也只和公子說了幾句話而已。
臉上的疤痕都消除了?薛小苒聞言,感覺有些心眼難耐。
大雨卻一直沒有停歇的痕跡。
烏蘭花換了身衣裳后,湊到了她跟前,小聲道“濮陽公子的臉色很不好,板著一張臉陰惻惻的。”
薛小苒啞然。
等她見到濮陽輕瀾的時候,他的臉色果然很是不好看。
他換了干爽的長衫,半干的長發披散在肩背后,陰沉著一臉英俊的臉坐在太師椅上。
郁風揚也是濕噠噠著半個腦袋立在他身后。
薛小磊坐在一旁,不時緊張地看著他們。
雨勢變小一點后,薛小苒就和烏蘭花過來了。
沒想到,客廳里只有他們師徒和薛小磊。
連烜跑哪去了?薛小苒心里嘀咕。
“薛姑娘。”倒是客廳里的濮陽輕瀾起身相迎,難得的是一張臭臉也露出了笑容。
“濮陽公子,郁小哥。”薛小苒笑著走了進去,“怎么冒著這么大雨回來了,看把你們淋得,都濕透了吧。”
濮陽輕瀾聞言,一張臉頓時又耷拉下來了,“還不是因為那臭小子。”
他們還沒進城門,就開始刮大風了,他說要避雨,那小子非說就幾步路程。
結果,個個都變落湯雞了。
要不是他的藥材都有防雨的油紙包著,他非讓那臭小子賠不可。
說起藥材,濮陽輕瀾眼睛發亮地看向薛小苒,“薛姑娘,聽小七說,那些回心菇都是你采的?”
薛小苒微愣,想了想后,點點頭。
濮陽輕瀾立即和她商量買回心菇的事情。
“這,你該問連烜吧。”回心菇雖說是她采的,可薛小苒總覺著,那東西,如果不是連烜認識,誰會吃飽沒事干去挖它呢。
所以,她一直沒覺著回心菇是自己的。
“小七讓我跟你買,薛姑娘,這次小七一共用了三朵回心菇,剩下的,你想怎么賣?”
濮陽輕瀾還不清楚連烜手里剩幾朵,所以,他先試探著問了一句。
“這樣啊,我也不清楚行情呀,要不剩下四朵,您看著給吧,回心菇雖然是好東西,可也要在懂得發揮它的作用的人手里,才有用處。”
既然連烜讓她賣,那她就賣了好了,藥材這東西也得到了大夫手里才能體現出它的價值。
濮陽輕瀾一雙眼眸頓時亮得像燈泡,居然還有四朵回心菇,那臭小子藏得可真深呀。
“那行,那我就出……”
“等等。”低沉醇厚的聲音打斷了他的話語。
薛小苒面露驚喜,轉頭看向門外。
一身淡雅緗色長衫的連烜緩緩邁過了門檻。
他一頭鴉青色的烏發隨意束起,從前淺淡交錯的疤痕,如今一絲印記皆無,光潔飽滿的肌膚透著隱隱光澤,深邃的眼眸里似有異彩流動。
以往略長的胡茬也精細修剪了一番,一張臉更顯輪廓分明,他就這么站在那里,都透著一股優雅適意的風范。。
“連烜,你回來啦!”
看到他熟悉的身影,薛小苒起身朝前走了兩步,笑得眉眼彎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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