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不要把麻將也做出來,這個比撲克牌的娛樂性更強一些。
“別顧著笑,今天的任務該完成了,想好了么?”連烜瞧她有些泛青的眼眶,知道她昨夜肯定沒睡好。
這事還是得當機立斷決定好,免得夜長夢多,各自憂心。
“想好什么?”薛小苒瞥了他一眼。
“嗯,想耍賴?”連烜深沉的眼眸有些危險地半瞇起來。
“哪有。”薛小苒直覺感受到威脅,忙端正了坐姿,一臉義正言辭,“我的意思是說,就算我不愿意,難道你就會放手不管么?”
她扁扁嘴。
連烜唇角一翹,“我放不放手是一回事,你愿不愿意又是另一回事,不許混攪是非。”
想就這么混過去,那可不成。
他往前移了移,撐開修長的雙腿把她圈住。
薛小苒頓時有些心慌臉紅。
“說,你愿不愿意,當那采花的姑娘?”連烜湊近她,醇厚的聲音帶著幾分低喃的誘導。
薛小苒的臉越發紅了起來,這話,問得怎么這么曖昧呢?
“嗯,愿不愿意?”連烜繼續往前,粉潤的小臉越發在眼前擴大。
“你、你、你別靠那么近。”薛小苒被越來越近的臉嚇得連話都打磕巴起來,“我,我愿意還不成么。”
連烜頓住身形,漆黑的眼眸里帶了幾分不滿意,“這語氣是帶著不情愿么?”
黑如深淵的眸子似有火焰在閃動,灼得薛小苒臉皮都快被燒焦了。
“沒有,沒有,絕對心甘情愿,沒有半分不情愿的意思。”薛小苒連忙信誓旦旦。
連烜忍著笑,一本正經說道“這可是你說的,以后可不許耍賴。”
“嗯,不耍賴,誰耍賴誰是小狗。”
反正都這樣了,薛小苒也不擰巴了,奉陪到底好了,不就是采花姑娘么,采花有什么難的,哼。
薛小苒挺直了胸膛,雄赳赳氣昂昂地瞪著近在眼前的男人。
連烜忍不住笑了,伸手撫上她的臉頰,“很好,這樣的態度,讓我很滿意,值得表揚。”
俯身,輕噙,輾轉,悱惻……
等薛小苒回過神,豐潤的雙唇都被他親得紅腫了一圈。
氣得兩頰緋紅的薛小苒移坐到他對面,不許他往她身旁靠近。
“就這樣說話,省得你做壞事。”
薛小苒算是明白了,什么懲罰和表揚,估計方式都是一樣的,她得離他遠一些。
這就是個大灰狼,總想著把她這個小白兔吞到肚子里去。
連烜手肘柱著桌面,大掌撐住堅毅的下巴,微微歪著一張俊顏,沉著一雙如墨黑眸,朝她勾唇一笑。
薛小苒被他這么一笑,小心臟頓時“嘭嘭”直跳,艾瑪,他怎么可以這樣看人呢,這是要對她使用美男計不成。
“咳,我跟你說,那個,孟婉娘到京城了,哦,對,她來過了,她說,孟丞澤想在京城開間云想閣,就是賣包包和成衣的鋪子,說是要跟你說一聲,我昨天都忘了。”
薛小苒被他擾得,說話的語序有些混亂了。
孟婉娘?撐著下巴的連烜想了一會兒,才想起這是誰。
“嗯,答應他們好了,這事以前就應承過的。”
“孟婉娘說,蒼鄲城的云想閣生意做得挺不錯的,不過,衣裙賣得多,包賣得少一些,也不奇怪,背包這些本來就是新物件,得有個讓大家適應的過程。”薛小苒和他絮叨起云想閣的事情,
“要是在京城開一家云想閣也挺好,我可以隨時看看,哪種包比較受歡迎些,以后的樣式可以多調整一些。”
連烜靜靜看著她說話,也不插嘴。
聽到她說愿意以后,他的一顆心看似平靜沉穩之下,一直有暗涌翻滾。</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