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少主是個有本事的人。”薛小苒連連點頭。
雖然她與孟丞澤只見過幾面,可是,不難看出,那是個有心計,有手段,也有真本事的男人。
孟婉娘笑盈盈點頭,對于夸張她兄長的話,多少她都不嫌多。
兩人絮絮叨叨說了不少話后,孟婉娘看了看天色,提出了告辭。
“你明日要去酆王府賀壽,一定還有很多事情要忙,我就不妨礙你了,今天過來,主要是給你送包過來,還有就是聽說你前日在馬場的事情,那個夕顏郡主因為這事被降了成了縣主,與你算是結下梁子了,以后,你見著她,可要小心些了。”
薛小苒一聽,有些愣住了。
皇甫夕顏被降為了縣主?昨個兒連烜沒跟她說起這事呀。
孟婉娘多精明的一個人,一瞧她的臉色,就知道,她可能還沒收到消息。
于是,就把昨日安王府的消息告訴了她。
“因為馬場的事情,她被降成了縣主,同一時間,你被冊封成德福縣主,這梁子結得可不小,你得注意些。”孟婉娘小聲告誡。
薛小苒點頭,“好,我知道了,謝謝婉娘,不過,她不是被禁足三個月么,等她能走出府再說吧。”
三個月后也入冬了,北地的冬天大雪紛飛,沒事少出門,那個什么夕顏縣主還能追到家里找事不成,薛小苒心大地想著。
孟婉娘有些無奈了,她搖搖頭,“明面上是三個月,可安王深得武軒帝器重,又掌管著宗人府的大權,過陣子他向武軒帝求個情,禁足什么的,很快就會被解除的,你也別太大意了。”
“……”
薛小苒眨眨眼,也頗感無奈,“我這也是飛來橫禍呀,明明是被無辜牽連進去,我以后還得小心避著她,她犯了錯,還要怪罪到我這個受害者的身上。”
這坑爹的邏輯。
“不是這樣的。”孟婉娘忙搖頭,“你現在是縣主,她也是縣主,身份是同等的,就是見了面,你也不需要跟她見禮,只是呢,她父親是安王,從出生那日就高人一等,脾性又驕縱,我是怕她為難你。”
薛小苒點點頭,表示明白。
不過,她也不會因為怕這個夕顏縣主,就躲著避著,好歹她也是御賜的縣主。
她們現在身份相當,怕她干嘛,她有安王撐腰,那自己還有連烜撐腰呢,比身份還是比后臺,盡管放馬過來。
薛小苒輕哼一聲。
孟婉娘瞧她面無懼色,心中一動。
是啊,她是七皇子救命恩人,又是永嘉郡主好友,還有濮陽神醫的表哥,就算對上刁蠻任性的夕顏縣主,又何足畏懼。
武軒帝病重靜養,酆王監國,七皇子統領禁衛軍,這種時候,只要不是傻子,都不會對上聲勢日趨強盛的他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