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人有幾個能抵住靈泉水的誘惑的。
她越想越得意,收拾碗筷都輕快了不少,哼著小曲,挪著輕快的步伐。
什么華爾茲,倫巴,廣場舞的,每一世積累的本事那可都不是鬧著玩的。
她自我陶醉,卻不知道在旁人看來,華爾茲加倫巴加廣場舞的舞種,的確有點像是瘋了撒歡,摟不住的放縱。
云羨不知道她怎么就那么開心
就因為有人捧場吃她的飯差點撐死
自己天天都吃的那么多,怎么沒見她高興成這樣
不知怎么的,心里竟然有點生氣。
云羨臉色沉了沉,云姨卻過來將他拽進,“你剛才那是什么眼神羨兒,你從小就大氣識禮的,怎么就容不下那個救了你的小丫頭如意多能干多可愛”
他有容不下她云羨忽然不知道怎么解釋,干脆悶不做聲。
云姨還以為自己說對了,嘆氣道“珍惜一些吧,你如今身子好了,咱們在這里的時間怕是不多了。”
聞言,云羨的心就像是被什么擊中,忍不住鈍痛了一下。
很快,就要離開了嗎
他的身體
為什么這么快就好了
她那么快治好自己,是知道自己要走了嗎
想到這些,云羨感覺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他向后退一步,朝云姨拱手躬身,以示尊敬后大步出門。
蕭如意正收拾好從廚棚出來,就見云羨陰沉著臉色要出門。
她上前想問他去哪里,卻見那男人跟沒看到她一般,徑直繞開她走掉了。
蕭如意氣悶,不理她算了,她進門將房門關上,躺床上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第二天清晨,蕭如意本以為自己是第一個起來的,披上衣服出門,就看到廚棚的煙囪已經飄出縷縷青煙。
云姨起來了
她想著推開廚棚的門,見里面竟是云羨。
“你在干嘛”蕭如意真是意外極了。
她掀開鍋蓋看了看,原來這小子是給大家燒洗臉水的,還算是挺乖巧的嘛。
蕭如意呲牙笑笑,絲毫不吝嗇夸獎“不錯呀,云公子,都知道為家里貢獻一份力量了。”
云羨聞言,掰木頭的手頓了頓,不確定的看向蕭如意“家里”
“不是家里難不成是野地里你這燒的不
是家里的鍋嗎”蕭如意尋思他應該是沒睡醒,問這么蠢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