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太子到底也不是一年前的太子了,如今的太子仿佛一夜之間變的聰明了。
就連刺殺云羨的時候,都那么的果敢,即便手里的兵馬不多,卻在那么一刻放手一搏。
想到這些,沈從的眉頭更沉了。
他總是感覺有著一個巨浪,似乎在將他們都卷進去,他們好像都掙脫不開。
沈從心里很是難受,但是又說不出那是什么感覺。
繡兒回到房間便將所有的婢女支出去,自己坐在床榻邊發呆。
外面天都黑了也沒有發現,知道她聽到門外響起沈從的聲音。
“這么晚了,怎么不掌燈?夫人在睡覺嗎?”
繡兒聞言起身,不過周遭黑的確實有點看不清路,她怕自己跌倒讓那男人看到自己的窘狀,干脆又坐下。
就當是自己睡著了好了。
她坐在床邊,等著沈從離開。
但是那男人竟然就站在門口,對著外頭的婢女道:“掌燈,夫人怕黑。”
聽到這話,繡兒微微一怔,轉而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隨后化作苦笑。
她忽然有點倔強,起身憑借著記憶走到門口,將房門打開,語氣里帶著些許低沉道:“怕黑嗎?早就不怕了。”
聽到她的聲音沈從回頭看她,女子站在屬于他們兩的新房里,一張柔和的小臉被月光映襯的多了幾分凄美,唇角明明帶著笑意,可是怎么看那笑都不像是高興。
沈從抿唇,他上前一步,唇角微勾,語氣輕軟:“是呀,當初的小姑娘不知道變得多勇敢了。”
繡兒聞言唇角也勾起一抹淺笑,看著沈從道:“以前我大概不會將你拒之門外。”
聽到繡兒的話,沈從暗叫不好,手剛伸出去,就見繡兒一把將門摔上了。
沈從手撲空,門內落鎖的聲音卻是那么真切。
繡兒音色清透道:“昨日家
中人多,勞煩你在暖榻將就一晚,今日家中的眼睛都已經回京述職了,你可以放心找個軟床了。”
“娘子……”沈從聲音有些悶,他沒有想到是這樣的結局。
可繡兒卻沒有管他,腳步逐漸變遠。
沈從無奈,臉色黑沉的嚇人。
他沒想要怎么樣,只是一個屋檐下總是可以發泄一下情緒,她罵自己也好,這樣的話,他要怎么讓她出氣呢?
他有些著急,轉頭將一眾丫鬟小廝全部趕出院子。
自己倒是沒走,他坐在新房門口的回廊上,一句話不說,將衣服拽緊。
以前那個雜草叢生,四處透著寒涼的山洞,他不是也住了半年之久,眼下娘子的門口,想必住個一年也不再話下吧?
想到這些,沈從毫無負擔的合眼,不管夜間的蟲鳴,不管屋里外頭的心思和猜疑,只管守著娘子的房門就好了。
第二天一早,繡兒早早起床,卻沒有聽到院子外面灑掃的聲音。
她有點奇怪,難不成昨天把沈從關在門外,那男人生氣不許人伺候她了?
想著,她將房門打開,卻被睡在面前的男子著實嚇了一跳。
她驚慌的喊了一聲,而后身子向后退,沈從還以為她要摔倒,猛然睜眼朝她撲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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