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看到事已至此,也不敢隱瞞,“我是如意秀坊的少爺。”
聽到如意秀坊,在場所有人都是一愣,就連蕭如意自己都不知道這怎么就是如意秀坊的少爺了。
她記得自從如芳跟著她去京城后,秀坊那邊就給了一個姑娘管理。
后續查賬問詢的時候,也沒人跟她提起這個少爺的事情。
“如意秀坊?你可知在公堂說謊的代價?”縣令顯然也是沒想到,不過表情倒是沒啥表換。
倒是那個衙役,自從聽到如意秀坊幾個字的時候,臉上就露出了小人得志的神色。
蕭如意唇角一勾,這兩個
人落到自己手里還真是冥冥之中自有注定呢。
原本他還想著這兩個東西到底是仗著誰的勢力,原來竟是自己。
“這有什么可說謊,當朝太后蕭如意是我的姨母,太上皇是我的姨夫,你們知道在綏洲動了如意秀方的人是什么代價嗎?”
那小子原本還慫的,想到自己背后的靠山瞬間又支棱起來了,主要還是縣令表現出的猶豫,讓他覺得事情一定會順利解決。
看著小子理直氣壯叫自己姨母,蕭如意很想上去一腳教他做人。
不過比起這小子,她更想看看縣令是怎么處理的。
她不動聲
色,云羨也沒有任何反應,兩人默契的想要看縣令的反應。
過了半晌,縣令掃了那少年一眼:“如意皇后仁德賢明,太上皇更是勵精圖治,將天啟打理的井井有條,和諧昌盛,今日我若是看在他們的面子上放了你,豈不是給他們面子抹黑?來人!”
縣令話音落下,那衙役比年輕人更先變了臉色,難以置信的吼道:“大人,您這是要自尋死路。”
“放肆!”小縣令聽到這話,厲喝一聲。
“我堂堂縣令,處置一個乳臭未干的街頭混混,竟然就有人覺得我在找死?怎么?那如意秀坊還敢沖進我衙門
來理論嗎?”
縣令說完一揮手,招呼其他衙役:“你們,誰不怕的,將我把這小子帶下去,若是都怕了,本官自己來。”
說著,綏洲縣令便朝著那小子走去。
見此,一旁的衙役終于有人動手了。
不管如何,他們綏洲沒來過孬種官員,且如意皇后在綏洲時候都沒有橫行霸道過,這一個秀坊的小東家就敢仗勢欺人,若是開了這個口子,以后綏洲的治安豈不是管不了。
想到這里,那衙役看向其他兄弟;“來拿人呀,還真讓縣令大人自己動手?如意皇后是什么樣的人呢?若是她知道自己綏洲
還留了這樣不懂事的親戚,八成都覺得丟臉,為了不讓如意皇后丟臉,過來拿人呀。”
聽了這衙役的話,周圍兄弟瞬間覺得有道理,轉瞬便都朝那小子撲了過去。
隨后在他身上搜出來一些銀錢,便地給蕭如意:“這些就當是那這小子的補償,日后你們只管去市集擺攤,治安的事情我們定然好生擺平。”
蕭如意聞言看了那衙役一眼,倒是個厲害有膽識的。
她沒有接那個銀錢:“他倒是沒搶到我的,但是這些錢財興許也不干凈,捕頭可以審問一番,不行再罰上一罰,給其他被欺負過的攤主一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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