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與秦瑞說著話,傅明玉卻覺得自己有點不對勁了。
她的耳朵根有點癢。
她抬手摸了摸,不摸還好,越摸越是癢。
不多時,在不經意間傅明玉的耳后的皮膚就被她抓出了幾道紅印。
一直與太子說著話的秦瑞眼角余光關注著傅明玉,見她總是在撓自己的脖子,就放下了筷子,太子見他放下筷子,有點詫異,順著他的目光看去,也發現了傅明玉的異樣。
“小玉兒。你耳朵后面的皮膚怎么了”太子蹙眉問道。
“不知道啊。就是癢的難受。”傅明玉又抓了兩下,赫然出現了兩道血痕,而且皮膚都紅腫了起來。
“來人”傅明玉看不到自己的耳朵后面,但是從太子的角度卻是看的真亮,他立馬叫人,“去傳太醫芯蕊,送你家姑娘去更衣。”
泰興長公主也看出不對勁了,忙叫人去找太醫來。
“許是長了花癬了吧”泰興長公主說道,“還是你剛才吃了些什么”
“我對花粉并不敏感啊。”傅明玉也覺得奇怪,不過這癢越來越嚴重,已經開始朝著脖子蔓延了。傅明玉現在也忍不住了,連忙起身,和太子告了罪,
快步的離開。
她才剛離席,就有碧湖山莊的丫鬟走了過來,“傅姑娘,請隨我來。”
“暫時等一等。”傅明玉熬著癢,轉身對芯蕊說道,“去將我小嬸嬸請過來,再將程云喊來。”
傅明玉被太子拽著坐在前面,但是按照品級,傅夫人只能坐在后面,程云是侍衛,只能在外圍站著。
不多時,傅夫人從流水宴的棚子里走了出來,程云也被芯蕊叫了過來。
“適才見到你離席,還以為你要去更衣。聽芯蕊說了才知你身體不適來,我看看。”傅夫人王氏稍稍的掀開傅明玉的衣領,果然左邊半個脖子以及肩膀上已經星星點點的紅腫了起來,傅明玉皮膚本就白皙,這一腫,著實有點觸目驚心。
“你這是惹了花癬了吧”王氏一驚,趕緊問道。適才她離的遠,不知道主桌這邊在說什么,只看到周美娟先走了,然后傅明玉又起身,接著芯蕊就將她喊了出來。她趕緊將傅明玉頭上的那朵蘭花摘了下來,“別戴了”
“太子已經幫傳了太醫。”傅明玉強忍著這奇癢,說完后轉眸看向那個丫鬟,“你不是說要帶我走嗎前面帶路啊。
”
“啊”那丫鬟顯然沒想到傅明玉會將王氏叫出來,人呆了一瞬,就在她猶豫的片刻,傅明玉對程云說道,“將她拿下”
程云大步上千,大手一按就將那丫鬟給按在了一邊。
“這是怎么了”傅夫人王氏一驚,趕緊朝帷帳那邊看了過去。
因為出了帷帳了,也有了一點距離,所以這邊的舉動并沒驚動帷帳里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