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秦瑞罵完了,就瞪了鄭文淵一眼,“繼續說”
“她和我說,傅家那個姑娘其實也是不安分的,還給我大哥送過帕子”鄭文淵偷眼看了一眼秦瑞,如今這火折子被秦瑞握著,他也不敢不說啊
“所以你是幫你家那個小嫂嫂出氣,所以才去找的傅凜冬散布關于郡主的消息”秦瑞冷哼了一聲,“你可真是長進啊,難道不知道傅家這位姑娘已經被敕封郡主了嗎”
鄭文淵一聽,頓時又冒了點白毛冷汗出來,傅家著實太低調,低調到真的很容易讓人忘記傅明玉被封了郡主,他就是一時腦袋發熱了,還真沒想到這茬
“帕子呢”秦瑞問道。
不知道為何鄭文淵忽然感覺到周身的溫度驟然下降,如同置身冰窖一般。
“帕子在我大哥的書房里面。”鄭文淵說道,“我大哥就將帕子放在書房的一個檀木盒子里面,每天都會拿出來看看。”
還看秦瑞氣的差點沒把手里的火折子給捏碎了。
“只這一個東西嗎”秦瑞問道。
“就這一個東西”鄭文淵趕緊抬手發誓道,“要是有別的東西,我大哥就不會只盯著這個看了”
“你大哥能走動了”秦瑞陰沉著臉問道。
“我大哥畢竟習武之人。
”鄭文淵說道,“雖然被打的狠了些,但是已經躺了這么多月了,斷的骨頭也被接上了,如今活動如常了,我哥還參加了武舉呢明日去考試”
“還是被打的輕了啊”秦瑞喃喃自語道,去考試那感情好既然鄭文軒得的教訓還不夠,那么他不介意再踹他兩腳
“你說什么”剛才那句話秦瑞說的很輕,鄭文淵一時沒聽清楚,只能硬著頭皮再問了一句。
“我是說我再給你一刻鐘的時間,你去將那個帕子拿來給我,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一刻鐘,不見帕子,你就沒賭坊了”秦瑞隱去了自己的念頭,對鄭文淵冷聲說道。
“秦五。你別欺人太甚啊”鄭文淵一聽秦瑞是叫他去大哥的書房里面偷帕子頓時就心虛了這怎么偷他又打不過他大哥
“我就喜歡欺人太甚,你也可以不去啊”秦瑞晃了一下手里的火折子說道,“你猜猜我到底帶了多少個這玩意”
你祖宗的不想猜鄭文淵被秦瑞逼的心底直罵娘,偏生又不敢表現出來。
他一咬牙一跺腳,為了保住這個場子,為了保住安定侯府的名聲,他就走這一次
別說鄭文淵還有點狗屎運,因為鄭文軒明日就要上考場了,所以現在他不在書
房立面,書房立面他要用的東西都已經打包包好了一并送去了他的起居室。
鄭文淵還真沒遇到什么阻撓,就拿到了放在鄭文軒書房一個檀木盒子里面的手帕。拿到了之后他就朝著元寶賭坊飛奔而來。
等再度回到秦瑞的面前,他已經是累的氣喘吁吁了。
“就是這個了”鄭文淵趕緊將帕子遞給秦瑞。
秦瑞將帕子捏在手里,幾乎是要將帕子捏碎一樣,他還是耐著性子將帕子打開看了一眼,帕子是淺灰色的,上面用嫩黃色繡了一朵玉蘭,玉蘭下面還有個傅字,帕子上好像沾過血跡,即便是洗過了,但是還留有淡淡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