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母親”丁婉馨怨毒的瞟了一眼傅明玉,隨后對自己的丫鬟耳語了兩句。
丫鬟點頭,匆忙走了出去。
芯蕊心底一著急,暗地里拉扯了一下傅明玉的衣袖。
其實她們幾個都知道秦瑞已經將那條帕子拿回來了,只是這安定侯府如今擺明了要將臟水潑到傅明玉的頭上去,紅口白牙的,別真的弄了一個什么不三不四的帕子出來誣陷傅明玉。即便這不是真的,但是栽贓容易,解釋難只怕是一會免不了一番口舌。
這事情若是真的再傳揚出去的話,就更不好了
秦瑞一成親就離開了家門趕赴漠北獨留傅明玉一個人在家,她如今這狀況若是再與人傳出點什么不好的傳聞,只怕是馬上就會鬧得風言風語。
傅明玉感受到了芯蕊的焦灼,不由回眸給了芯蕊一個眼神,讓她安心。
這主仆的動作都被死死盯著傅明玉的安定侯夫人看在了眼底,她便得意的笑了起來,若是沒那么一個東西,傅明玉的貼身丫鬟緊張個什么
“一些人現在在這里死鴨子嘴硬,等一會等物證到了,我看你還有什么話可說的”安定侯夫人笑道。
“若是物證是假的,安定侯夫人又怎么說”傅明玉笑問道。
“呦,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安定侯夫人目睹了剛才芯蕊的緊張之后,就更加篤定了丁婉馨的說法,不免高冷的一笑,“就怕你一會哭都來不及。”
“哭不哭是我的事情。”傅明玉笑道,“我只問安定侯夫人一句話,這要是拿不出或者拿出一個假的東西來栽贓誣陷我,你們怎么交代”
“你要怎么交代”安定侯夫人問道。
“簡單,要么送官,要么就讓始作俑者從你們安定侯府十步一叩首的直接叩到我們定國公夫人。”傅明玉說道,“安定侯夫人可敢賭上這么一賭”
安定侯夫人被傅明玉三句兩句的激的有點上頭,再加上她看的分明,芯蕊暗中拉了傅明玉的衣袖,這不是心虛是什么所以她在剛才就已經篤定了傅明玉在裝腔作勢,現在被傅明玉弄的已經是下不來臺了,她更是呵呵的一陣冷笑,“好若是你輸了,只要寫上一百遍我是蕩婦送來我們安定侯府便是。”
“行,敬你是長輩,你想如何便如何”傅明玉環顧了一下四周,“這里不是
你們安定侯府的人便是我們定國公府的人,著實是怕安定侯夫人耍賴啊”
“這個簡單。”安定侯夫人說道,“適才我來的時候,看到了承恩伯朱家夫人也來了,還有武昌侯夫人也進了山門。她們現在就都在西跨院里面,不如將這兩家都請過來,有她們做個鑒證。武昌侯夫人是出了名的公證,想日你安榮郡主也聽說過吧”
吳允兒有點擔心的看向了傅明玉。
明明就是來替她出個頭的,結果現在矛盾都壓在了傅明玉的身上,這叫吳允兒更是又悔又氣。
傅明玉倒是老神在在的點了點頭。“的確有所耳聞,這兩位都是熟人,請來做個鑒證也是應該的”
“阿玉”吳允兒有點緊張的拉住了傅明玉。
秦瑞不在,若是傅明玉名聲有污,怕是以后都沒辦法見人了
“大嫂還不信我嗎”傅明玉反過來柔聲安慰道,“放心吧,我身正不怕影子歪,找人來做個鑒證,我是怕她們一會抵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