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不能說明帕子就不是你的”丁婉馨強詞奪理道。
“你適才言之鑿鑿的說這帕子是給你夫君裹傷口用的。既然如此,帕子必定染血,如今這帕子如嶄新的一般還掛著漿,到底是你撒謊還是當大家都是傻子呢”傅明玉笑道。
丁婉馨知道今日這一關她必須要過,“我夫君愛這帕子如珍寶一般,許是他洗過之后為了怕皺了,又上了一層漿”
眾人
“鄭家姨娘,你這么說未免就有點”承恩伯夫人冷笑道,“強詞奪理啊”
“承恩伯夫人你與安榮郡主是干親,為保郡主清白不免偏頗。”丁婉馨回道,“誰規定洗干凈之后的帕子不能在重新上漿。據我所知,各府老爺們在參加重大場合之前也會將自己的朝服或者禮服外袍上漿,這樣看起來更加的板正挺拔。”
“倒也有幾分道理。”武昌侯夫人點頭道。
“我就說武昌侯夫人是在所有侯夫人之中最公正的,威望最高的。”安定侯夫人喜出望外,頓時笑道。
“安定侯夫人。”武昌侯夫人笑道,“我只是說她說的有幾分道理,但是卻沒認為這帕子就是
安榮郡主的。畢竟安榮郡主說的也很有道理啊。”
承恩伯夫人無語的拍了拍自己的腦門,合著這位武昌侯夫人就是一個和稀泥的
“各位夫人,武昌侯夫人說的明白,這條帕子如今擺在這里的確雙方都各持一詞,彼此都有彼此的道理。”傅明玉卻是不驕不躁的笑了起來,“我愣說這帕子不是我的,將來傳揚出去,相信與武昌侯夫人存有同樣疑慮的人也不在少數。而安定侯夫人也必定不會心服口服。”
“你倒也有幾分自知之明。”安定侯夫人之所以如此的鎮定,就是她篤定了這個帕子是真屬于傅明玉的。
“那么好吧。”傅明玉笑道,“紫煙你出來吧”
紫煙平日里不顯山不露水,從不在外面人面前展露自己的功夫,而近日則一反常態,等到傅明玉召喚的時候,她從對面的房脊上一躍而出,如同蜻蜓點水一樣輕巧的落在了傅明玉所處的暖亭之外。
“奴婢回來了。”紫煙行禮道。
“嗯。可有什么見聞。”傅明玉笑道。
“奴婢適才跟著安定侯府會去拿東西的小廝,倒是發現一件有趣的事情。”紫煙笑道,
“也算是幸不辱命吧。”
紫煙這話一出,丁婉馨的臉色就急變
她不知道傅明玉居然有這么一手在等著她
看到紫煙來了,芯蕊反而淡定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