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傅明玉明白這點有點自欺欺人了,不管她做的什么事情東窗事發了,只要是有心,都會牽連秦家或者太后以及傅家,但是她也不得不去做。
經過上一世的經歷,不做就絕對是一個死局,做了或許還能存留一線生機,換誰都會如傅明玉這般選擇。
太陽已經在海平面微微的西沉,大船在落日余暉映照之下在視線之中顯得越來越清晰,便是傅明玉和程秀秀都已經用肉眼看到了懸掛在穿透的玉字大旗。
就在大船即將靠近碼頭的時候,紫煙卻蹙了一下眉頭。
“郡主,奴
婢覺得這船有問題。”紫煙壓低了聲音對傅明玉說道。
傅明玉顯然也覺得有點不妥,被紫煙這么一說,心底的疑惑更加深刻了幾分。
“你也覺得?”傅明玉反問道。
紫煙點了點頭。
“怎么了怎么了?我怎么沒看出來?”程秀秀聽到了傅明玉與紫煙的對話,不明就里的插入了兩個人的中間,隨后左看看右看看,好奇的問道。
"船身上有戰斗過的痕跡。”傅明玉指著逐漸靠近的大船急聲說道。
程秀秀抬手搭在眉骨上,仔細的看了看,果然如傅明玉所說,之前
出航的時候程秀秀也在,那時候的大船船身是十分的完整和光滑的,即便出航一番遭受了海風與海浪的侵襲,會變得斑駁不堪,但是卻不會像現在這樣滿身的傷痕,這些傷仔細的看了有箭孔,有刀砍的痕跡,還有被火燒過的痕跡,雖然都已經被清理過的,但是仔細看還是看的出來。
“遇到打劫的了嗎?”程秀秀不解的問道,程秀秀覺得自己說的很保守了,這船何止是遭到打劫了,簡直就是快要被拆開了。
“當初出航的時候我們只做了一面玉字旗。若是船身打斗成這樣,玉
字旗不可能還是如現在這般嶄新。”傅明玉又指了指那面大旗說道,“這旗是新的。”程秀秀轉眸看了看那展飄揚在大船上的旗幟,果然是新的,即便不是經過那么慘烈的戰斗,就算是這么多天的海風侵襲,這旗幟也不該是這般的模樣。
“旗可以再做,那么人呢?”傅明玉抵抵的說道。
程秀秀的心底一凜,手便按在了自己腰間的長劍之上了。
“那咱們怎么辦?”她警惕的看著那艘越來越近的大船。
“把之前準備的火藥桶弄好。”傅明玉對紫煙說道,“三嫂,若是
一會船上的人真的有什么差池,我們兩個第一時間退開。”
“明白。”紫煙和程秀秀異口同聲的說道,紫煙應聲之后身形就如同鬼魅一樣消失了。而程秀秀則后退到了她們馬匹所在的位置,同時通知了其他的侍衛,大家一起進入了警戒的狀態。
傅明玉在重新修造這個碼頭的時候曾經在碼頭木棧道的最快的時間之內將整個碼頭的木棧道給燒毀。原本她這樣布置是想著以后消息走漏自己好用最快的速度來銷毀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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