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外面有人求見。”門外傳來了小廝的聲音,芯蕊出去,不多時就轉身回來,“郡主,那家人來了。”
她的手里拿著一塊黑木令牌,交給了傅明玉。
傅明玉一看,便知道來人是誰了。
“你讓他去茗香樓坐一會。我出去見他。”傅明玉將令牌收回來,對芯蕊說道。
“是。”
傅明玉帶著陳晨和紫煙不多時就趕去了茗香樓。
陳大拿已經在雅間里面等候了。
之前芯蕊帶給傅明玉的黑木令正是當初她交給楚楓橋的那一枚,陳大拿用了新身份前來投奔傅明玉,進不了元帥府,只能用黑木令作為身份
象征。
“見過郡主。”見傅明玉進來,陳大拿趕緊起身行禮。
“坐吧。”傅明玉笑了笑,說道、
陳大拿心底很是激動,他這一回出山終于明白了一個詞匯的含義,那便是“光明正大”,不用偽裝,不必用草帽做遮掩,他就這樣身穿一襲員外服走在繁華熙攘的大街上。
這份激動不光他有,就連他的老婆和孩子們都感受到了。
“多謝郡主幫助在下重獲新生。”這幾個月因為要離開山寨了,陳大拿在山寨里面很是惡補了一些禮儀。甚至還請楚楓橋教他行走和說話的方式了,免得他帶著一身的土匪習氣下山,
不免會引人懷疑。他原本是認得簡單的字的,也會算賬,得了楚楓橋的教誨之后,就連說話都能帶上幾句成語了!可謂是進步飛速!
如今他的化名依然是姓陳,畢竟自己的姓氏是祖上給的,不能說變就變,只是他的名不再叫大拿了,而是叫新生。
陳新生!
他改變身份,可不就如同新生一樣。
“陳員外對未來可有什么期許?”傅明玉笑著問道。
“嗨!我原本就是一個大老粗。如今走出山來,土的就跟沒見過世面的老帽兒一樣。”陳新生嘆息了一聲,半自嘲,半開玩笑的說道,“我就帶了幾個信得過的老
兄弟出來,郡主放心,我會約束好這幾個人的。他們幾個也都簽了賣身契給我。以后就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了。等回頭安頓下來,我再給他們討上一房媳婦兒,等他們有了根有了盼兒,再將賣身契還給他們便是了。我呢,手里是有點積蓄,可以暫時安家,以后就跟著郡主干了,郡主叫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
傅明玉微微的一笑,當初他就說要跟著自己,只是那時候自己并沒當真,如今人也來了,這真當不當的都要已經是真的了。
“你可會養馬?”傅明玉想了想問道。
“會啊!”陳新生一派自己的大腿,“別
說,郡主娘娘,整個南斷山里面就我最會養馬了。我娘當年被我爹搶上山寨之前便是鄉里有名的獸醫的女兒,也就是我外公。我娘可是學了他一身的本事。后來我出生了,我娘常手把手的教我怎么給牲口接生。牲口有病了也是我娘教給我怎么給它們治病。我娘可是說了,當一輩子山匪是沒出息的,會一門真正的手藝將來才能傍身。不瞞您說,我不光會醫牲口,有的時候也醫人。您也知道干我們這一行的,常有個斷胳膊斷腿的時候,有的時候又不方便下山,只能找我來死馬當活馬醫!別說養馬了,就是養龍,我看我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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