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別忘記前日晚上敵軍偷襲,咱們壓根指揮不動這風下關原本的將領,他們還是聽秦家人的話。”鄭文軒煽風點火的說道,“他們的眼里,上官什么都不算。即便將來上官得償所愿成為鎮北大元帥,只怕這些人也不會服上官的調遣的。”
“不服?那就別怪我不留他們!”陳靜天一改適才得意的樣子,面子一下子變得猙獰了起來。“想要當官的人多的是!少了他們幾個正好給倒位置出來!”
“是是是。”鄭文軒笑道,他一拱手,“那下官就祝陳大將軍得償所愿。只是秦家人素來在西北的口碑極好,上官若是真的想要對付秦家人的話,明里怕是不行,將來有損上官的威名。”
“你這么說,便是有主意了?”陳靜天斜睨了鄭文軒一眼。
“秦家這般囂張,不過就是仗著軍民對他們的信任,若是他們打了敗仗呢?”鄭文軒笑道。“他們若是延誤軍情,導致風下關被破呢?”
陳靜天的眉頭抖了一抖,嘴角都忍不住抽搐了一下,“沒要胡說。陛下就在臨川,咱們現在兵強馬壯,人數比對面多,若是真的丟了風下關,豈不
是連當初鎮守風下關的秦家一半都不如?再說了,現在秦家的人都將指揮權和兵權交了出來,哪里還有什么機會延誤軍情?你這哪里是出主意,分明是要害我!”
“大將軍稍安勿躁啊。”鄭文軒笑道,“將軍請看。”他指著掛在陳靜天身后的一張碩大的地圖道,“這里和這里都是泥沼地帶,如今是夏季,據說這里面到處都是軟泥和陷阱。咱們只要主動出擊,將敵軍攆到這個位置,然后……”他附身過去對著陳靜天耳語了兩句,陳靜天的臉色變了又變……等鄭文軒說完,他竟是冒了一身的冷汗。
他目瞪口呆的看著鄭文軒。
鄭文軒依然是一幅笑瞇瞇的樣子,“想要當元帥,富貴險中求啊!”他敲了敲地圖。
“你容我再想想!”陳靜天抬手擦了擦額頭的汗珠,搖頭道,“你這辦法不妥!”
“屬下只是提議,決定權在上官!”鄭文軒笑道,“上官這軍費的事情應該是打不到秦家的。秦家在漠北這么長時間,咱們手里雖然只有一個他們的主筆,但是他們手里有多少人?只要陛下稍稍盤問便知道上官在其中做了點手腳了。
更何況,秦家若是手里還有一套賬本呢?只要和軍中其他財務一核對,便知道端倪,秦家無罪不過就是時間上的問題罷了。陛下才拿了秦家的兵權,即便是為了安定軍心民意也不會任由上官誣陷秦家的。畢竟能震懾住漠北人的,還只有秦家呢。”
說完他就轉身告退,將陳靜天一個人留在大帳里面苦思冥想。
陛下收回了秦家的兵權,心情十分的好,又服用了智雅給的藥,更覺的自己龍精虎猛的,在臨時行宮里面與周美娟幾乎是胡鬧了一個晚上。
“陛下,如今秦家的兵權您都收回來了,這秦家擺明也沒什么用了。”周美娟自覺自己伺候了皇帝一晚上,看他心情極佳,忍不住趴在陛下的懷里嬌聲說道,“那個傅明玉啊,以前就和臣妾不對付,臣妾就想讓她吃點苦頭!陛下,您就依了臣妾一次,給秦家找點麻煩,讓傅明玉也遭點罪好不好嘛!”
“你啊。你都是朕的人了,還在和傅明玉計較什么?”陛下心情大好,壓根就忘記了自己之前對秦家的忌憚,也是,秦家的兵權都交還回來了,還有什么可和他計較的,即便他們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