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了戰術安排,這陳靜天似乎是十分的謙虛,叫人撤下了酒席,又送上了茶水,隨后在營帳懸掛的地圖上推演了起來。
等他推演完畢,秦立陽也點了點頭,“考慮的很是周詳了。”
“能得老國公稱贊,便是下官的榮幸。”陳靜天笑道。
“明日必須避開這一片區域。”秦立陽想了想,隨后抬手一指,“這一片林地看起來平淡無奇,但是卻是風下關外最兇險的一處所在,這里常年有暗沙流動,說是林地,卻都是死木,前年不倒,萬年不腐,地面卻是十分的軟,像是踩在沙
子地上又像是踩在棉花團上。即便是漠北最出色的向導進了這片區域也可能被困住出不來,這里在漠北諸部的口中叫黑林子也叫死亡林。”
“這個自然。”陳靜天笑道,“這片地的厲害,早就聽說過了。”
“知道厲害就好。”秦立陽見說的差不多了,也不繼續坐著了,畢竟明日還要出戰,所以應該提前休息。
等眾人出了營帳之后,秦家大郎忍不住問道,“父親,咱們明日真的要留下打這場仗嗎?”
“陛下都已經親臨了,若是我們臨陣走了,這算是什么事情?”秦立
陽看了一眼自己的大兒子說道。“斷沒有這種道理。”
“可是咱們兵權都沒有了。”秦家二郎說道,“人家也不一定就真的用的上咱們啊!”
“說什么呢?”秦立陽不滿的又橫了一眼自己的二兒子,“咱們秦家駐守漠北這么多年,不管手里有沒有兵權,明日都應該出戰這一仗,算是有始有終了!”
他的幾個兒子相互對看了幾眼,也知道父親的心意已經下,他們是改變不了什么了。
說真的,秦家大郎和二郎是真的不想再趟這趟渾水了。
“父親說的對。”秦家三郎
笑道,“咱們在這里這么多年了,也就再出戰一次,算是有頭有尾了。不過父親咱們打完這一仗,便回京城了去嗎?”
“打完了,自然該干嘛就去干嘛。”秦立陽忍不住笑了起來,“我還不知道你們幾個在想什么呢?別想太多了,陛下就在此處,為了咱么秦家好,這一仗即便咱們沒有領兵的權利,沒有指揮的權利,也應該留下打完。”
幾個兒子齊齊的沉默了片刻,隨后抱拳應了下來。
翌日,天空并不算作美,這天氣忽然說變就變了,清晨早飯的時候還晴空萬里,只在風
下關大軍打開城門的一瞬間,天就忽然變暗了下來。
風下關的城頭上,皇帝身穿金色的鎧甲,坐在九龍蓋傘之下,看著自己的千軍萬馬在一瞬間涌出城門,心底頓時泛起了萬千豪情。
風下關外,大軍前行,宛若鋼鐵的洪流一樣,帶著摧枯拉朽的氣勢。
戰斗很快就打響了,秦家幾個兄弟護著秦立陽沖鋒在前,宛若這滾滾洪流里面最尖銳的刺矛,他們所向之處,無人能敵。
這次聯軍也積極迎敵,畢竟已經久攻不下,對方也憋了良久,所以這場戰斗從一打響便是一場惡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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