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日,我家元帥知道自己罪責難逃,是他下毒害死了王爺的父兄,此事被發現,他唯有死路一條,但是他讓末將先走,為的便是想要將京城的家眷給保全下來,他知道此事一旦東窗事發,一定會連累妻兒,即便他什么都不說,將罪責都攬在自己的身上,便是皇上不牽連元帥的家眷,那些人也不會放過他們。于是他想讓末將先行回京傳話,將夫人和公子護送離開。”王潤之說道。
“你說的他們是誰?”傅明玉抓住了他言語之中的重點,問道。
“王妃,智雅不是普通的修行者,他是金帳王庭九皇子身邊的幕僚,他原本是咱們大燮朝人,只因為家族犯法被發配邊疆之后又被漠北人擄走,自幼便與金帳王庭九皇子一起長大在漢奴營里面,后來九皇子得勢,便帶著他一起離開了奴隸營,他痛恨大燮,更痛恨秦家,若不是當
初秦家舉報他們家貪墨軍餉,他們家便不會被查抄流放,便也不會當了奴隸。”王潤之說道。
“你說的這個智雅是曹家的人?”秦瑞的眉頭一蹙,問道。
“是的。”王潤之點了點頭。“智雅的確是二十多年前的督糧官曹家的子嗣。他很多年前就潛伏回了大燮,聽聞咱們的陛下沉迷修仙,于是就假扮成了修仙之人,還自己給自己弄了不少神乎其神的技藝,搞的周邊的老百姓都以為他是得道高人!所以周家去尋訪修仙之人的時候,就找到他了。”
“按照你這么說,他的確是和周家沒什么聯系了?”秦瑞蹙眉問道。
“要說完全無關也不可能。”王潤之說道。“周家的確不知道他是漠北的細作,但是人是周家舉薦到陛下身邊的,周家也想利用他來影響陛下。事實上,他的確是影響了陛下,就是周家差點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是他蠱惑陳元帥下毒的嗎?”秦瑞問道。
“的確,但是還有一人也在蠱惑陳元帥。”王潤之說道。“如今這人已經是位高權重了,而且還將我家元帥之前的位置取而代之!”
“鄭文軒
?!”秦瑞和傅明玉兩個人幾乎同時說出了這個名字。
“對!”王潤之的眼底蹦出了幾分怒意,“他幾次前來找我們家元帥,說若是秦家人還在漠北邊關,我家元帥便不能穩坐漠北的位置!雖然沒有明言要除掉秦家人,但是言語之中完全是引導著我家元帥朝那上面去想!”
“鄭文軒!”秦瑞的后槽牙一咬,生擠出了這三個字。
“下毒與鄭文軒可有直接聯系?”傅明玉問道。
“鄭文軒曾經拿了一種藥給我家元帥。”王潤之說道,“這種藥與智雅拿來的不一樣,后來我家元帥選了更難被發現的毒,也就是智雅拿來的那種。”
“啪”的一聲,秦瑞手里的杯子被他捏的碎成了齏粉,傅明玉一驚,怕他傷了自己,趕緊檢查了一下,果然他的虎口位置被碎的瓷片割了一道口子,傷口雖然不深,但是已經流血了!
傅明玉知道秦瑞心底的憤慨,趕緊拿帕子按住了秦瑞的手,“你且聽他說完。”
秦瑞神色凝重的點了點頭。
“那么鄭文軒不去救援陛下,是不是也與智雅有關呢?”秦瑞的眼角微微的發紅,他寒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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