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大膽了。”宇智波稻火同時開口,顯然七夜的想法,并沒有得到大家的認可。
“如果我說,消滅團藏可以提前剪除木葉的有生力量了”七夜知道族里的老古董喜歡聽什么。
“咦如果真是這樣,好像有點意思了。”
宇智波稻火作為警務部副隊長,聽到這話,頓時露出感興趣的表情,“想要引出團藏只怕很難吧”
如果宇智波一族發動政變,那和團藏及他統屬的根組織交戰,是遲早的事。假如真有機會提早除掉對方,那肯定是一件利好。
“難,并不代表不能”
七夜挺直脊背,傲然反駁,“另外,我在告訴大家一個情報,團藏他纏繞繃帶下的左臂,已經移植了我宇智波一族的寫輪眼,所以,我有必殺他的理由,無論誰要阻攔,我都非殺他不可。”
這一刻,七夜仿佛化身為宇智波一族血脈的最忠實的守護者,臉上的憤怒和對自身血脈高貴驕傲,幾乎化為實質。
“此話當真”
富岳面色一沉,直接確認。
“是真是假,我們圍殺他時,自見分曉。”七夜環顧在場族人,看到大家一個個義憤填膺,沒人再反駁自己,最后看向長老團幾人,“幾位長老的意思了”
“如果此事是真的,團藏必死”富岳不待長老團發話,直接當場定下調子。
這種玷污宇智波一族高貴血脈的事,一旦發現,宇智波全族必將傾盡全族之力鏟除對方,并回收所有寫輪眼,以免族群力量外泄,導致家族根基受損。
“贊同”
“附議”
“團藏必死”
長老們一個個面色難看,乍一聽到族人眼睛被人移植,無論是考慮自身安危,還是出于保全
宇智波一族血繼限界外泄,都不會坐視不理。
每一雙寫輪眼的后面,就有一個宇智波一族的親人倒下,沒有人會坐視不理。
“可你如何證明團藏真的移植了寫輪眼了”宇智波鐵足并不想輕易交出這場族議的主動權,所以開始刻意為難七夜。
“殺了他,不就知道了”
七夜撇嘴,小臉上露出譏諷,“叔爺,您難道怕了還是不愿為我宇智波一族政變,貢獻您的一份力量”
這話當屬誅心之語。
宇智波鐵足猛然起身,面色頓變,怒氣沖沖道“放肆”
七夜嘴角微微上翹,看到對方起身,一副要玩混不吝,心里露出一抹了然,“最終還是要以武力說服他們嗎”
“噢叔爺您的意思是”
他盡管已經有了準備,還是故作不知,張口沖對方請教。
“我宇智波一族,從戰國時期綿延至今,唯強者能以服眾。你有此念頭,族人們又都支持,那請用武力說服我吧,否則,我不會同意你的主意。”
宇智波鐵足拿出族規,開始站在大義,又用自己的強勢地位壓迫晚輩。他明明在欺負晚輩,但站在道德大義上的邀戰,讓人無法說出個不是。
七夜盡管早有準備,但還是被這個老不死不要臉皮的話,惡心到了。
你一個都快當爺爺的老古董,和一個小家伙比劃,不嫌害臊嗎
臉了
“怎么,你不敢”宇智波鐵足乘勝追擊。
“與你比劃”
七夜面色冷峻,心里開始把老不死在小本本上記上一筆,得找個日子,弄死這孫賊。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