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沙提烈把朱須爾叫過來了,表達了一下自己的想法。
朱須爾的魂都快嚇飛了:“大王,這里是秦皇宮啊。”
沙提烈滿不在乎的說道:“那又如何?我不過是要幾個宮女侍寢罷了。我是匈奴左賢王,大秦尊貴的客人。而這些宮女,不過是奴婢。奴隸侍奉主人,那不是應該的嗎?說起來,這大秦皇帝也真是無禮,我們來中原這么久了,居然沒有安排侍寢的宮女。”
朱須爾小聲說:“大王,小人以為,不如和黑山大人商議一番。”
沙提烈煩躁的揮了揮手:“商議個屁,本王最厭惡的就是黑山。”
自從上次自己在酒肆醉酒之后,黑山看自己的眼神就怪怪的。沙提烈感覺這家伙有點歧視自己,所以心里面一直窩著火。
朱須爾一臉為難:“這個……小人有點不敢啊,要不要知會奉常寺奉常一聲?。”
沙提烈看了看不遠處的奉常,有些不耐煩
的說道:“不必了。若他拒絕,本王反倒不好下手了。等本王辦完了事,再告訴他也不遲。頂多來個不知者無罪,罰酒三杯罷了。”
沙提烈拍了拍朱須爾的肩膀:“你不要害怕。我是主人,是高貴的左賢王。大秦皇帝,不會把我怎么樣的。等明日回到草原,本王不會忘記你的功勞,會大大的封賞你。”
朱須爾咬著牙點了點頭。富貴險中求。我干了。
中原皇帝,應該不會為了一個小小的宮女,而處罰匈奴左賢王吧?也許會順水推舟,把宮女送給左賢王。
朱須爾聽到過這樣的故事,中原人經常把家中的女仆當作禮物,送來送去的。
想到這里,朱須爾就寬了心,佯裝是要如廁,由一個小宦官領著,出了大殿。
一刻鐘后,朱須爾興沖沖的跑回來了,小聲對沙提烈說道:“大王,小人看到兩個女子,就在大殿附近的一間屋子里面。”
“她們兩個似乎有意躲著人,故而那間屋子僻靜的很,周圍也沒有人。小人在外面磨蹭了一會,隱隱約約聽到了,她們在談論饅頭。”
沙提烈一聽饅頭兩個字,頓時勃然大怒。但是又一想兩個肌膚勝雪的宮女,頓時心潮澎湃。
他用力在朱須爾肩膀上拍了拍:“快帶我去。”
結果兩個人一站起來,就有一個小宦官跑了過來,躬身問道:“敢問使者,有什么事嗎?”
匈奴人在宮中行走,小宦官肯定是要跟隨的。不過沙提烈早就計劃好了,等過一會,由朱須爾出些狀況,纏住這小宦官就好了。
于是他點了點頭,說道:“我要如廁。”
小宦官馬上躬身說道:“請隨我來。”
他走了兩步,看見朱須爾也跟上來了,納悶的問:“這位使者,也要如廁?方才不是已經……”
朱須爾說道:“在下又想去了。”
小宦官同情的看了他一眼,心想:“年紀輕輕,腎就不好了。可憐。”
不過轉念一想,自己的腎倒是好好的,可是卻英雄無用武之地,不由得又顧影自憐起來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