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說道:“扶蘇為人純善,也有可能是淳于越做的。”
李水說道:“也有可能是王綰,畢竟馮去力的注意力被我吸引,就沒人彈劾他了。”
李信揉了揉太陽穴:“千頭萬緒,不好查啊。”
李水也有點納悶,心想:那些偵探電影里面,一旦擺出來這條原則,兇手立刻無所遁形,這么到了我這里,就有這么多兇手了呢?
很快,李水驚訝的發現:怎么回事?把我干掉之后,有這么多人受益?
于是李水感慨的說道:“舉世獨酌,而我獨清,舉世皆醉,而我獨醒啊。”
李信納悶的看著他:怎么好端端的,又裝起來了……
…………
啪!
一個大耳光,狠狠的甩在馮刃疾的臉上。
馮刃疾的右半邊臉,頓時腫起來了。
馮去力打了一個耳光還不解氣,反手又打了另一個。
馮刃疾忍氣吞聲站在那里,一言不發。
“為何?告訴本官,為何如此?”馮去力在馮刃疾的耳邊咆哮。
馮刃疾只覺得耳朵都在嗡嗡的響。
他深吸了一口氣,盡量恭敬的說道:“下官,下官原本是要按照大人的吩咐,狀告周貴的。”
馮去力咬著牙說道:“那你為何又去彈劾槐谷子了?”
“槐谷子,那是何等人物?滿朝文武,誰愿意招惹他?誰又敢招惹他?你是不是有意害我?”
馮刃疾苦著臉說道:“下官,是為大人著想啊。”
馮去力都氣樂了:“好,好,本官倒要聽聽,你能說出什么理論來。”
馮刃疾說道:“下官,本來是要狀告周貴的。但是轉念一想,告周貴,未必能告倒了丞相。畢竟周貴只是一個商賈而已,他的家眷又都在丞相的手中。”
“如果丞相威脅周貴,讓他承擔散布謠言的罪責。那么丞相自然可以輕而易舉的脫罪了。”
馮去力的火氣消息去了一些。
他冷冷的說道:“這和招惹槐谷子有什么關系?”
馮刃疾說道:“槐谷子,最擅長的就是辯論。旁人沒有罪,他都能將人說成是反賊,更何況丞相有罪呢?”
“因此,下官想要拉槐谷子入伙,一塊對付槐谷子。”
馮去力一腳踹在馮刃疾身上:“你這是拉槐谷子入伙?你這是要槐谷子恨上你。現在他不僅恨上了你,恐怕也恨上了我。畢竟只要稍加打聽,就會知道你是我的人。”
馮刃疾從地上爬起來,苦著臉說道:“大人莫要動怒,請聽下官解釋。”
“謫仙是何等人也?他絕頂聰明,只要稍加思索就會明白。大人這時候根本不可能與他為敵。”
“所以,散朝之后,他攔住了下官,追問下官的幕后主使是誰。”
馮去力瞪著眼問道:“你說是誰?”
馮刃疾干笑了一聲,說道:“下官開始的時候,堅貞不屈,說了一些士為知己者死的廢話。”
“等他威脅了我一番以后,我就順水推舟,說是王綰指使我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