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氏趴在地上,說道:“之前民婦與齊大人互生愛慕,旁人頗有議論,是槐大人力勸陛下成全了民婦和齊大人。”
“民婦當時對槐大人很是感激,如今因為觸犯到了槐大人的利益,就被槐大人扭過頭來潑臟水。”
“民婦羞愧難當,敢問槐大人,戲弄齊大人,戲弄民婦,是何道理?”
李水靜靜聽著,并沒有答話,他知道,鄔氏來陛下面前告我,定然也是得到了齊大人的默許。
李水心里輕嘆,恐怕齊大人并不知道實情,更不知道這鄔氏的心思之重,可憐的齊大人。
鄔氏長吁了一口氣,準備了這么時間,終于一口氣全說出來了。
她知道,僅憑這件事是告不倒槐谷子的,但槐谷子馬上就要查到自己頭上了,再這以前,讓槐谷子受到陛下的申飭是對自己最有利的幫助。
趙騰在旁邊說道:“陛下,臣有一言不知當講不當講?”
嬴政點了點頭:“說。”
趙騰緩緩說道:“陛下,槐大人著眼于大秦的福祉,想必是不會做這等事的。”
李水不經意的點了點頭,心想:趙兄的話還是中聽。
趙騰繼續說道:“可槐大人畢竟年輕,又視財如命,沖動之下難免犯些錯誤,還請陛下寬恕槐大人。”
李水皺眉看了眼趙騰,你這是請陛下寬恕,還是請陛下責罰我呢。
再說了,我干什么了就要責罰我。
嬴政看了看李水,說道:“槐谷子,鄔氏說的可有此事?”
李水低頭緩緩說道:“有,也沒有。”
嬴政說道:“如實說來。”
李水低頭應了聲:“陛下,昨日臣確實查封了一處酒館,此酒館開在一處很深的巷子里。”
“按常理,酒館必是開在繁華的鬧市才能生意興隆,即是開在很深的巷子里,必然有問題。”
“經查,此酒館販賣假酒,普通酒裝在仙酒杯里,低價售賣,并且宣傳的是好喝不貴的仙酒。”
趙騰說道:“既是沒有按仙酒的價格售賣,也算不得欺詐了。”
李水緩緩說道:“若是裝在普通的酒杯也就算了,既然不是仙酒卻裝在仙酒杯里,不管價格如何,都是欺詐。”
“不僅影響正常仙酒的銷售,砸了仙酒的牌子,還會對陛下的治國理政產生影響。”
季明站在嬴政旁邊,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心里冷笑道:槐谷子你真是牙尖嘴利,也太拿你自己當回事了,砸了你就仙酒招牌還能對陛下產生影響了?
趙騰心里也忍不住罵道:槐谷子,就算你是陛下的女婿,也不能這么肆無忌憚的吹吧。
嬴政聽完笑了笑,說道:“哦?這么還能對朕產生影響嗎?”
李水無視旁人,繼續說道:“陛下,商君別院的產業很大,越大越不能出一絲紕漏,不然便會墻倒眾人推,被大秦萬民所厭棄。”
嬴政點了點頭。
李水說道:“仙酒是商君別院的招牌,砸了仙酒的招牌,就是砸了商君別院的招牌。”
“將來陛下推行利民利國的政策時,便會難上加難,長此以往,大秦前進的腳步便會受到阻擋。”
“陛下的理念便很難再讓大秦的百姓知曉,政令出而難出咸陽城,大秦便會危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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