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都有誰笑話我來著?我一定全都殺了。”
季明心中暗暗痛罵。
后來發現,笑話自己的人太多了,根本分不清誰是誰。
好吧,那就全都殺了,不用分辨了……
就在季明胡思亂想的時候,御座上面,傳來了嬴政的聲音:“季明,你可知罪?”
季明下意識的說道:“奴婢謝陛下賞賜。”
嬴政:“……”
這什么東西啊?驢唇不對馬嘴。
嬴政不耐煩的指了指朝澤夫人,說道:“你去仔細看看,是他嗎?”
朝澤夫人早就已經嚇癱了。
來咸陽城的時候,趾高氣揚,不把所有人放在眼里。
現在……唯唯諾諾,覺得自己簡直低賤到了塵埃里。
她跪在地上,爬到了季明面前,仔細看了看,點頭說道:“是此人。”
“他雖然經常換裝扮,但是我能認出來,就是此人。”
嬴政哦了一聲,對季明說道:“你和朝澤夫人,是同謀嗎?”
季明這時候也回過味來了。
聽陛下這口風,好像有點不對啊。
又是同謀,又是知罪的。
難道朝澤夫人失敗了?
如果承認了是同謀,那么治罪的話,自己就要承擔罪責了。
如果不承認是同謀,那么論功行賞的時候,自己就沒有份了。
那么……應該承認,還是不應該承認呢?
季明猶豫了。
他猶豫再三,想了又想,然后一咬牙,一跺腳,決定保守治療。
他認真的說道:“陛下,奴婢一直住在深宮之中,并不認識這位貴婦人。”
朝澤夫人勃然大怒,說道:“季明,你這是打算卸磨殺驢嗎?”
季明說道:“什么意思?奴婢不清楚。”
嬴政冷笑了一聲,說道:“朝澤夫人說,你的兩個徒弟,也參與了。一個叫季一,一個叫季二,可有此事啊?”
季明矢口否認。
嬴政淡淡的說道:“來人啊,去把這兩個徒弟找來。”
“記得不要驚動他們,只是說,大事已成,要論功行賞。”
小宦官急匆匆的去了。
李水低聲對李信說道:“現在陛下的花樣越來越多了。”
李信低聲說道:“槐兄,我現在是越來越佩服你了,只是站在這里,什么都不做,大師已定啊。”
李水干笑了一聲:“李兄過獎了。”
然后,李水站出來,對嬴政說道:“陛下,季明的兩個徒弟到了之后,難免會有人給他們通風報信,用語言暗示指點。”
“因此,小臣毛遂自薦,站在季明身后,用一把刀,抵住他的后心。”
“如果季明敢開口,小臣就立刻扎他個透心涼。”
季明:“……”
嬴政點了點頭,說道:“如此甚好。”
李信也立刻說道:“陛下,末將愿意站在朝澤夫人身后。”
朝澤夫人:“……”
她忽然覺得,自己怎么好像成了滿朝文武的道具了?
這種感覺,就好像過年的時候,玩的那些提線木偶。
自己就是那個木偶,自己的一舉一動,都是為了把賓客逗得哈哈大笑。
可惜,不容他繼續想下去了,因為有一把刀,已經抵在她背后了。
朝澤夫人,動都不敢動,自然也不敢開口說話了。
王綰干咳了一聲站出來,說道:“老臣,愿意站在王義背后。”
王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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