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秦也不話,屁股向他挪了一下,繼續瞪。
“我哥哥是上校我爸爸是準將準將我認識很多幫派分子,他們殺人不眨眼的”他身體向后蹭。
老秦還是不話,拳頭慢慢握緊,接著瞪。
“你不能這樣我是來談判的我這次沒亂話我、我、我錯了還不行嗎我道歉,別打我”他雙手抱頭,語帶哭腔。
“師弟,我勸你善良。”三師兄晃悠著推門而入。
“嘖,嚇唬也不行”
“別人行,這家伙不校”
“為啥”
“膽、腎虛,心他尿你沙發上。”
“臥槽忘了還有這茬”
這貨一聲驚呼,嚇的尼爾森朗費羅渾身一顫,他聽不懂漢語,還以為這哥倆商量好了要揍他。
老秦趕緊后撤,這沙發可不便宜、又是布藝面材,萬一真被對方尿上,除了換新的沒其他選擇。
李老三猛翻白眼,心為個沙發你至于嘛張口閉口的不差錢兒,送上門兒的賠償都不要,沙發才幾個錢兒
“哥打聽了,律師這事兒能成,會計師的那些三哥聽不懂,什么可稀釋不可稀釋,反正簽合同之前再給他們看吧。”
“行,我問問那個老家伙的意思,你可別嚇唬他啊,我特么現在還能聞著尿味兒呢,再尿了我就讓他爹賠房子”
“滾滾滾,你還來勁了,哥給他穿褲子都沒嫌有味兒。”
“我給他擦尿了”
“該”
老秦恨的牙癢癢,干脆眼不見心不煩,上三樓打電話。
“弗雷茲先生,你還來不來了”
“哦話不方便你不會跟喬納森議員在一起吧”
“不是裝傻不裝傻,議員找人給我帶話來著。”
“是這樣,朗費羅準將想跟議員、還有拉斯維加斯那邊的后臺結盟,他們兩家出人、出力、出錢,咱們坐享其成。”
“沒,準將只知道我身后站著本地政要;拉斯維加斯那邊是誰對方沒。正好議員也在,你幫我問問他愿不愿意。”
“哦對,忘記了,準將的條件是我必須同意庭外和解。”
“我的意見結盟對象又不是我。”
“呦,那謝謝議員了,我沒意見,他要是同意就派幾個人,要精通財務和法律的,合同什么的我不懂。”
“ok,那我等你電話。”
坐在背陰院的秋千上,老秦長出一口氣。
不是他心里沒數、恬著臉求議員派人幫忙,這不過是表明態度而已人,任你安排;事,由你做主;給多給少,你隨意。
事實上,不管是他還是弗雷茲,都一樣。
兩饒區別在于,弗雷茲是黑的,他的錢需要先洗白、再通過渠道輸送給議員;而老秦是白的,合法收入,直接資助喬納森競選參議員都校
找洪門的律師和會計師,不過是為了給自己上一道保險,避免哪兔死狗烹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