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不能這樣”阿拉斯加跟風。
“或者你告訴我,那個豆子的大腦是怎么做的”哈士奇圖窮匕見。
老秦沒好氣的回道“那叫豆腐腦,你們這群異端離我遠點兒給你們糖是讓你們放豆漿里的,不是放豆腐腦里的”
想起這事兒就來氣,身為鐵桿咸黨,他最見不得別人吃甜豆花,可這幫土鱉居然把他準備好的鹵當湯喝,還嫌他鹽放多了
甜黨都是異端燒死燒死
輪椅上的江莜竹笑的眉眼彎彎,她是甜黨,江爸爸是咸黨,所以江媽媽每次都要做三份兒,其中兩份兒是甜的,媽媽肯定要跟女兒保持一致嘛
眼圈又要發紅,她連忙調整呼吸,他不喜歡看到她哭,媽媽也是。
雪橇三傻不肯放棄信仰,一路吵吵嚷嚷,直到辦完出院手續、老秦承諾會將做法發到他們的郵箱里才肯罷休。
于是舊話重提,輪流講授如何能堅持的更久,各種笑容猥瑣、各種意味深長,要不是腰里還別著槍,老秦肯定會把他們打成豬頭。
“老家伙,人在哪兒”
“那是我的拳館好不好”
“少來這套,有沒有合同產權證上寫的也是我的名兒”
“清場了嗎”
“多謝多謝”
“提錢多傷感情,我就隨口而已。”
“算你狠,我給老客戶了,打個八折唄”
手機里清晰的傳出一句f開頭、k結尾的單詞,老秦收起電話,低聲嘀咕著“不行就不行,罵什么人哪什么素質”
老家伙竟然找他要賬江莜竹的醫療費也就罷了,上次他在拳館戳死倆人,毀尸滅跡的錢都讓他出,氣人不
可是不給還不行,他又沒癰收尸人」的聯系方式,四只畜生外加出租車司機,特種救護車都得跑兩趟。
不過老家伙辦事效率沒得,當福特野馬停在拳館門口時,救護車已經停在了路邊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里,車門緊閉。
拳館已經清場,通往二樓的臺階上坐著三個帶頭套的家伙,地上放著兩具背負式加壓噴壺和一個大號拉桿箱。
“莜竹,我最最最后問一次,你一定要自己動手”老秦揮揮手就當打招呼,隨即繞到輪椅前,蹲下身體認真的問她。
女孩兒不點頭也不搖頭,但抿起的唇、咬緊的腮、以及無比堅定的眼神都在回答他她一定要親手報仇
“行吧,刀先給我,攥那么緊你再扎著自個。”老秦起身將她抱在懷里,一步步走向曾給她清洗過身體的淋浴間。
燈光下,幾只畜生蛆蟲般爬著,嘴上貼著膠帶。弗雷茲做事很貼心,從扭曲的身形就能看出,它們的手腳都已經被打斷了。
“來,驗明正身”到了這個份兒上,他不再勸阻,忍著惡心將一只只光頭踢翻,讓懷里的女孩兒挨個確認。
有以頭搶地、痛哭流涕的,有雙目無神、大便失禁的,也有惡狠狠的瞪著二人、含糊不清口吐芬芳的。
生死關頭,千姿百態。,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